她們站在開闊的場地上,一排排舊掃帚已經整齊地擺在草地上,格蘭芬多的學生們已經迫不及待的在那裡等候著了。
幾個男孩正聚在一起炫耀自己的飛行知識。
其中一個棕紅色頭發的男生刻意把自己的聲音放大,好讓遠遠站著的拉文克勞新生們也都能聽到似的。
“我爸爸在魔法部工作,上次還帶我去看了魁地奇世界杯,他誇我天生就是個飛行者,等明年要給我買掃帚讓我進球隊呢!”
但除了格蘭芬多那邊傳來羨慕的聲音,拉文克勞那邊一片寂靜,連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艾瑪還在緊張地攥著長袍下擺,打量著地上那些掃帚:“我討厭這個,為什麼必須飛那麼高?我連爬梯子都害怕。”
索菲亞溫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掃帚能感受到你的恐懼。或許你可以試著想象它是你的朋友,不是敵人。”
露克蕾西婭也握住艾瑪發抖的手:“彆擔心,我會一直在你旁邊。記住昨晚睡前我和你說過的嗎,信任與平衡是關鍵。”
西裡斯、詹姆、盧平和彼得正穿過南邊的草地,向溫室群走去。
溫室六號的玻璃屋頂在陽光下閃著光,裡麵隱約可見許多蠕動的植物。
“可憐的小鬼們,”詹姆笑著看向遠處飛行場地上的新生們,指了指一臉嚴肅走來的霍琦夫人,“開始飛行課了。”
西裡斯懶懶地說:“叉子,我記得你第一堂飛行課表現得相當不錯,霍琦夫人說你有魁地奇天賦。”
詹姆得意地挺起胸膛:“那是當然,我五歲就開始騎兒童掃帚了。”
“所以才更好笑,”西裡斯壞笑著等詹姆上套,“記得嗎?你在第一堂課上太得意忘形,結果從掃帚上摔下來,把褲子掛在了旗杆上。”
詹姆的臉一下子紅了:“那是因為有人撞了我!我明明飛得好好的!”
盧平笑著搖頭:“我怎麼記得是因為你想在伊萬斯麵前炫耀單手倒飛?”
他們走進溫室六號,裡麵的空氣又濕又熱,充滿了泥土和植物的氣味。
一排排工作台上擺著盆栽,裡麵生長著一種深紫色的植物,它們的觸手不斷地蠕動著,似乎在尋找什麼可以抓住的東西。
斯普勞特教授拍拍手:“各位,今天我們將學習如何處理毒觸手。請記住,這些植物非常危險,它們會試圖纏住任何靠近的東西。而且觸手上的汁液有輕微毒性,所以必須戴上龍皮手套。分組行動,每組兩人。”
詹姆轉向西裡斯:“大腳板,和我一組?”
“嗯?哦,不了,”西裡斯回過神來,他剛才正透過溫室的玻璃看向遠處的飛行場地,“我和月亮臉一組,你就和蟲尾巴一起吧。”
詹姆挑起眉毛,但沒有多問。
學生們開始戴上龍皮手套,準備工作台。
西裡斯和盧平那組合作的很有條理。
盧平小心地用魔杖指揮一根長棍去牽製毒觸手的主要觸須,而西裡斯則熟練地剪取需要的部分。
但另一邊的狀況就不太妙了。
“救命,蟲尾巴,快抓住它!”
詹姆的聲音帶著驚慌,一根紫色的觸手從花盆裡猛地彈出,像條憤怒的蛇一樣朝他的手腕撲去。
彼得慌亂地揮舞著剪刀,卻隻是讓更多觸手從土裡鑽了出來,整盆植物都開始瘋狂擺動。
“天呐!波特先生!佩迪魯先生!”斯普勞特教授舉著手中的剪刀責備道,“請記住這些是危險的植物,而不是決鬥現場!要輕柔的對待它們,這是處理毒觸手的關鍵!”
“呃,抱歉,教授。”
詹姆抓抓頭發,在不少學生幸災樂禍的眼神中試圖重新控製那盆暴躁的植物。
西裡斯的注意力並不全在毒觸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