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剛爬上海龍鎮的屋簷,葉雲天就背著背包出了旅館。按何裡達給的地址,第一個目標是鎮南的“極速網吧”——老板羅小白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據說能“不用鼠標就操控電腦”。
推開網吧門,濃重的煙味和鍵盤敲擊聲撲麵而來。吧台後,一個戴黑色耳機的年輕人正盯著屏幕,手指懸在鍵盤上方卻沒動,屏幕上的光標卻在自動移動,精準點開了一個程序。“你就是葉雲天?”羅小白頭也沒抬,語氣帶著年輕人的隨意,“何老師昨天跟我說了,找我要‘神經線’的事。”
葉雲天走過去,掏出便攜探測儀:“你說的‘神經線’,是不是這個?”他剛把探測儀放在吧台上,羅小白就伸手碰了一下,指尖剛接觸到儀器外殼,探測儀的屏幕突然亮起,原本需要手動刷新的數據開始自動滾動,甚至跳出了幾行之前沒有的“異能匹配度分析”。
“就是這感覺!”羅小白摘下耳機,眼睛亮了,“2018年我在二手電腦市場撿了個銀色接口,插電腦上後發現自己能‘想’著操控鼠標——後來才知道是我腦子裡的想法能傳進機器裡。”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你這儀器和那接口是一類東西,我一碰就能連上線。”
葉雲天立刻記錄:“羅小白,2018年獲‘神經接口’,異能為神經鏈接,可與電子設備同步數據,波動強度3.1。”他試著讓羅小白連接探測儀搜索附近的異能波動,屏幕上瞬間多出兩個微弱的光點,“這是……還有其他持有者?”
“一個是鎮高中的吳學霸,一個是西街修電腦的蔣哥。”羅小白熟練地操控著探測儀,“我們仨試過聯機,他能算題,蔣哥能找代碼漏洞,我能傳數據,老爽了。”
跟著羅小白到海龍鎮高中時,早讀課剛結束。高三2)班的教室裡,一個戴黑框眼鏡的男生正圍著黑板上的物理題皺眉,突然拿起粉筆,沒打草稿就寫出了一長串公式。“吳宇,這道題你昨天不是說卡殼了嗎?”葉雲天走過去問。
吳宇轉過頭,推了推眼鏡:“剛才突然想通了,像是腦子裡有個聲音在報步驟。”他從筆袋裡掏出一枚銀色的小芯片,“2020年撿到的,裝在鉛筆盒裡,之後做題就特彆順,不管多複雜的邏輯題都能理清。”
葉雲天的探測儀顯示“異能波動強度2.7,屬性:邏輯強化”。他讓吳宇試著分析探測儀裡的能量公式,吳宇看了一眼就指出:“這裡的時空曲率計算少了一個變量,加上之後匹配度能提高15。”
離開學校,兩人又去了西街的“蔣氏電腦維修”。老板蔣明正對著一台死機的電腦發愁,看到葉雲天他們,立刻拿起桌上的一個黑色u盤:“你們是來要這個的吧?”他把u盤插進電腦,沒按任何鍵,死機的屏幕就亮了,後台的錯誤代碼自動跳出來被修正,“2017年撿的,能‘看’到電腦裡的代碼錯在哪,修機器從不用查資料。”
“蔣明,2017年獲‘代碼u盤’,異能為代碼感知,可識彆電子設備漏洞,波動強度2.9。”葉雲天在筆記本上添完,探測儀上的光點已經增加到11個——加上之前的7個,進度條過半了。
下午,葉雲天按地址找到鎮東的“白氏中醫館”。藥香彌漫的診室裡,一位白發老者正給病人把脈,手腕上纏著一根銀白色的細管,細管一端搭在病人的手腕上,另一端連著一個小瓷瓶。“葉先生?坐吧。”白仁參放下脈枕,聲音溫和,“何老師說你是來問‘養氣管’的。”
他拿起那根細管:“2001年在山裡采藥時撿的,纏在手腕上能感覺到彆人的氣血——還能把瓷瓶裡的藥氣送進人身體裡補力氣。”葉雲天這幾天因為穿越和奔波,臉色有些蒼白,白仁參把細管搭在他的手腕上,輕聲說:“放鬆。”
一股溫熱的氣流順著細管鑽進葉雲天的手臂,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疲勞感消散了大半。“這是‘生命導管’,能傳導生命能量。”葉雲天記錄:“白仁參,2001年獲‘生命導管’,異能為能量傳導,可滋養人體,波動強度4.2。”
最後一站是鎮北的養老院,韓老人住在這裡。82歲的老人坐在院子裡的藤椅上,手裡捧著一個老式相框,相框邊緣是銀色的金屬紋,和零件的紋路很像。“你要找的是這個?”韓老人把相框遞給葉雲天,“1999年一個年輕人送我的,說能‘看以前的事’,我一直當普通相框用。”
葉雲天剛碰到相框,金屬邊緣突然亮起銀光,相框裡的照片開始扭曲,變成了一段模糊的影像:雨夜的老宅門口,一個戴寬簷帽的人正往信箱裡塞東西,手裡攥著一個牛皮紙信封——和葉雲天找到的核心圖紙材質一模一樣!影像隻持續了三秒就消失了,相框恢複成普通的樣子。
“這是……回溯相框!”葉雲天的心跳驟然加快,“您還記得送相框的人長什麼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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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人搖了搖頭:“雨太大,看不清臉,隻記得穿深色外套,個子挺高。”
葉雲天立刻記錄:“韓老人,1999年獲‘回溯相框’,異能為時空回溯,可顯示過去場景,波動強度4.5。”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林月瞳的視頻電話,把相框的影像和發現過程說了一遍。
屏幕裡的林月瞳正對著一堆數據,聽到“戴帽子的人”和“牛皮紙信封”,眼睛猛地睜大:“我剛分析完所有零件的能量軌跡,發現有一個‘缺失的錨點’——所有零件都指向一個‘初始觸發源’,很可能就是圖紙本身!”她指著屏幕上的曲線,“那個神秘人送的可能不隻是相框,還有圖紙!他能接觸到圖紙,說不定就是第21個持有者——圖紙本身就是最後一個‘零件’!”
葉雲天心裡一震:“你的意思是,神秘人持有圖紙,覺醒了某種異能,才把圖紙送到了老宅?”
“很有可能!”林月瞳的聲音帶著興奮,“而且從影像的時間1999年)來看,他送圖紙的時間比你撿到的時間早14年,這說明圖紙的穿越不是偶然,是他刻意安排的!”
掛掉電話,葉雲天看著筆記本上的名單——羅小白、吳宇、蔣明、白仁參、韓老人,加上之前的7個,已經有12個持有者了。他翻到關聯圖那一頁,用紅筆在核心圓圈旁畫了一個問號,標注“神秘人x圖紙持有者?)”。
這時,羅小白發來消息:“葉哥,我和吳學霸、蔣哥聯機搜了,鎮上還有5個波動點——分彆是賣豆腐的王嬸、開書店的李姐、修車的趙師傅、養魚的周叔,還有一個在鎮外的工地,應該是工人老鄭。”
葉雲天立刻回複:“明天我們去找他們。”
夕陽西下,養老院的院子裡灑滿金光。葉雲天握著回溯相框,能感覺到金屬邊緣傳來的微弱波動。神秘人的背影、1999年的雨夜、刻意送來的圖紙……這些線索像拚圖一樣,慢慢拚湊出一個更複雜的輪廓。他知道,等找到剩下的5個持有者,再揭開神秘人的身份,21人的異能譜係就能完整——而2025年的危機真相,也將更近一步。
回到旅館,葉雲天把12個持有者的信息整理成表格,發送給林月瞳。筆記本上的關聯圖已經密密麻麻,21個位置隻剩下9個空白。他摸出便攜探測儀,屏幕上12個光點閃爍著,像是在呼應著彼此——這是跨越時空的羈絆,也是阻止災難的希望。
窗外的夜色漸濃,葉雲天打開電腦,開始分析羅小白傳來的另外5個波動點數據。他知道,明天又是一場奔波,但每多找到一個持有者,離救贖就更近一步。而那個戴帽子的神秘人,終將在不久的將來,揭開所有謎團的最後一塊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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