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人都沒來,我鼓先沒了是嗎?”
“有人看見是誰拿了我的鼓嗎?”
許雲洛也是有些無語地整理好褲子,“蘇夏來得最早!”
“他好像說過早上有一位中年男人和中年婦女去過音樂教室,打開了你的櫃子。”
“但是當時並不知道那個櫃子是你的。”
“所以他沒有攔,並且以他現在小屁孩的身體也攔不住。”
“ok啊,現在情況也明了了,就是少了你的鼓上的那一節拍,那急也沒用了!”
說著,許雲洛表現出無所謂的態度,徑直走向洗手池。
然而謝陳卻是如同大腦宕機一般,身體僵在了原地。
一種最不好且最讓他難以接受的預感默默在他心底開出了花。
他現在有理由懷疑蘇夏看見的中年男人和中年婦女就是這具身體主人的父母。
也就是日記中的爸爸媽媽。
而他們拿走鼓的理由也非常簡單,就是單方麵認為這具身體主人的成績一落千丈,讓他們在外人麵前抬不起頭的原因,是因為這具身體主人不務正業,玩鼓所致。
謝陳的麵色頓時一陣鐵青,逐漸有些許潮紅浮沉,不知是不是紅溫的跡象。
若結果真如他預料的那般,取走他鼓的人是他現在這具身體主人的父母。
他一時之間還真不好解決這件麻煩事。
正依謝陳所想,從那本日記上看很明顯這具身體主人和他父母的關係有點僵硬、生澀、疏遠或者說是扭曲。
而他謝陳,對自己親生父母的印象此刻也非常的模糊。他幾乎感受不到自己對那二位的親情或是依賴之情。
這種情況下,指望他去修複這具身體主人和其父母的情感關係,簡直是癡人說夢,無異於是讓他一步登天。
“嗬嗬,尼瑪的!”
“不會要讓我去想辦法低頭認錯,假裝出一副很乖,很愛他們的樣子去討好他們,然後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把鼓給我吧?”
“挖槽了,你不如讓我直接去單挑那個【食天蟻】得了!”
許雲洛扭頭聽見謝陳獨自傻站在原地,在那裡嘰裡咕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
隻聽見一句“你不如讓我直接去電梯那個【食天蟻】得了!”
他腦袋向後一縮,不可置信的打量著謝陳:“三日不見,你變得這麼勇了?”
“咋滴,你開掛了?”
“三天時間進階六階覺醒者啦?”
“你這麼牛、逼,退出秘境的時候它就交給你解決了好吧?”
謝陳:o_o
“去尼瑪的,一碼歸一碼!”
怒罵的同時,謝陳的眼光在許雲洛的身上飄過。
隨即一個溜煙跑上前雙手成環扣住對方。
“老許啊!”
“我大概率知道拿走那鼓的兩人是誰了!”
“但是呢,現在情況可能有點糟糕!”
“就是說情況呢,反正是這麼個情況!”
“那拿走鼓的人,我要是沒猜錯應該是這具身體主人的父母!”
“而這具身體主人和他的父母……”
“要不你幫個忙,到時候…………”
“然後你去把鼓偷出來,怎麼樣!”
說著,謝陳一臉壞笑地眨著卡姿蘭一樣的大眼睛看向許雲洛。
謝陳:@v@
許雲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