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男子自報家門後,殷晴突然湊近殷凡和江小芮,低語道:
“那不就是鄭家天天遊手好閒的二世祖嗎?”
聲音雖輕,卻帶著幾分不屑。
江小芮聞言,輕輕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讚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低聲回應:
“這人口碑可差得很,身邊很多人都聽過他的名。”
她們兩人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仿佛心照不宣地達成了某種默契。
在鵬城,鄭家是赫赫有名的世家大族。
鄭傑出生在這樣的豪門,本應順風順水,可他偏偏有個“了不起的爹”做靠山,
行事便有些張狂,到處惹事生非。
鄭傑經常與各種豬朋狗友鬼混。
儘管如此,幸虧他從未想過要創業,也沒賭博、吸毒等不良習慣。
這也讓他的父母相對放心,他們任由他自由放縱,從不擔憂他會揮霍儘家產。
反正家族企業有長子接手,大號穩定發揮,小號隨意放養。
然而,這個看似被放養的年輕人,卻在鵬城的年輕人中聲名鵲起。
他不僅全款購入郊區的超豪華彆墅莊園,還擁有數十輛豪車。
曾經的他,常與豬朋狗友泡在酒吧裡,久而久之,他乾脆開了自己的酒吧,
每晚燈紅酒綠,夜夜笙歌,醉生夢死。
錢多了,唯一的痛苦就是失去了煩惱,因此鄭傑的人生也失去了方向。
他有反思過自己,這樣的生活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對,確實挺爽的。所以他也不想改變。
就這麼快活的過著,直到前天晚上,鄭傑在自己的酒吧裡狂歡,
直到次日清晨才帶著醉意回家,頭一沾枕頭便沉沉睡去。
這一覺,他睡得格外沉,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在他臉上,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恍惚間,耳邊似乎響起了異樣的係統提示音,可他隻當是一場未醒的夢,全然不知世界已悄然改變。
醒來時,身旁還躺著一位昨夜帶回家的女子,偷瞄了一下,應該是38a,
晨光下她卸了妝的模樣,實在居然......難以直視。
“丟!豬扒”鄭傑大吼。
他心中頓時五味雜陳,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他毫不猶豫地抬腳,將那女子踹下了床。
不幸的是,她的頭部恰好撞上了床頭櫃的銳利角尖。
本就宿醉未醒的女子,如何經得起這突如其來的重擊,瞬間陷入了昏迷,
緊接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她在昏迷中竟開始發生屍變。
鄭傑原本隻是想拿點錢打發她走人,哪知事態突然急轉直下。
女人開始瘋狂抽搐,情形大不類。
他這才覺得不對,上前一探,正巧對上那雙失去生機的空洞雙眼,嘴裡獠牙乍現,嘶吼聲低沉而滲人。
鄭傑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
可女喪屍動作更快,一把扯住了他的內褲。
鄭傑用力掙脫,最終女喪屍扯掉了鄭傑的內褲,並繼續向前爬行。
鄭傑此時恥辱心爆發,害怕光著身子出去給管家保姆看到而感到丟臉,
情急之下,他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大喊一聲:
“丟雷樓某!”
便朝著女喪屍的頭部砸去。
或許是運氣爆棚,那煙灰缸不偏不倚地擊中了女喪屍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