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凡迷迷糊糊地下樓,看到的除了班主任,還有黃偉斌的父親。
黃偉斌的父親一見到殷凡,就趕忙上前,低聲下氣地道歉,還帶著各種禮物。
那態度,看上去十分誠懇。老媽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卻也一時無言。
而周圍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殷凡身上,等著看他的反應。
也許是出於對同桌情誼的考量,又或許是被對方父親那誠懇的態度所打動,殷凡最終選擇了原諒黃偉斌。
後麵他才知道,如果不原諒那貨,非要把事鬨大,他隨時都要被勸退。
而後續的康複治療是多麼難熬,也隻有自己知道。
因為是被拳頭重擊,爆裂的鼻梁骨有部分位移下陷,治療起來並不容易。
殷凡不想開刀,隻能選擇相對簡單的手術。
醫生用器材伸進他的鼻腔中往外翹,試圖將鼻梁骨翹平。
在手術過程中,鼻血不停地流進口腔,那種滋味難以言表。
更難受的是,由於鼻梁骨位置靠近眼睛淚腺,所以全程眼淚止不住地流,又要吃著鼻血。
那辛酸的場麵,至今仍曆曆在目。
這個過程痛苦不堪,而手術後,還要往鼻腔內部塞很多棉花墊高,防止鼻梁骨再次位移。
那棉花一塞就是幾天一換,持續了大半個月,定期要跑醫院一趟換棉花。
殷凡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這段經曆,也成為了他心中一段難以磨滅的記憶。
殷凡摸著鼻梁,心中思緒翻湧。還有點下陷,畢竟沒動刀做手術。
而自己當時出於某種考量放過了他,本以為能就此平息風波,卻不想這煞筆不知收斂,竟又來鬨事。
在場眾人被這微妙的氛圍吸引,紛紛好奇其中究竟藏著怎樣的故事。
殷銘和李笑笑在聽到殷凡的話後,瞬間明白過來,暗自在心裡給黃偉斌貼上了“撲街仔”的標簽。
黃偉斌麵對殷凡的嘲諷,隻能尷尬地笑了笑,試圖緩解這緊張的氣氛。
然而,殷凡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隻見殷凡身形如電,一個閃現便來到黃偉斌跟前。
黃偉斌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殷凡一腳電光飛踢命中。
和他一起養了多年的兩顆鵪鶉蛋就這麼被帶電的飛腳踢碎了。
他感覺到兩顆鵪鶉已經被踢廢了,瞬間痛得捂住下體,失去行動力,
但口中還大罵:“我草泥馬!”
殷凡看著這喪家犬罵自家人,再次提起右腳踩下去,這回香腸都可能變形了。
黃偉斌發出那絕望的哀嚎:“啊~~~”,
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
殷凡隻是靜靜地看著,隨後淡淡開口:“我們是好同學,念在舊情份上我不殺你。”
要知道,此刻的殷凡早已沒了那所謂的聖母心腸,本就是見誰不爽便想動手。
留黃偉斌狗命無非就是想看看被爆蛋的仇人是怎麼活下去罷了。
隨後殷凡轉身看著其他人道:
“我不殺他,但其他入侵我們據點的人都得死。”
殷凡那陰沉的臉,讓在座各位垃圾都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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