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夜色在無月光的照耀下和國內差不多,到處烏漆麻黑雖然帶了夜視儀但是戰士們的眼睛還是看不清稍遠點的地方。
“耿哥,現在換我來開。”說完抓起通訊器:“大家都聽好了,現在我來開車你們要緊跟在後麵,一個都不許掉隊有什麼突發情況請及時彙報。”
雖然在荒野裡小虎還是怕大家一個不留神開到水坑或溝裡去。
短暫的停頓後車隊再次出發,沒有了被監視的感覺小虎心情不由輕鬆了起來,一邊急駛一邊利用自己獨特地視覺觀賞著異域的風光。
幾隻夜梟“哇…哇…”地從前方飛過,對於夜裡出現幾隻飛禽本是司空見慣的事。
但是其中一隻似乎體力不濟飛落到一顆高高的鬆樹上麵再無動靜。
原本有蟲鳴獸吼地原野立刻安靜的讓人心裡發慌。
“哼!雕蟲小技也敢到大爺麵前顯擺?”
停下車跳到地上:“馬博士,耿哥你們待在車內,如有動靜將車隊帶到前方一公裡遠的地方,那裡有片樹林。有點不對勁兒我去看看就回。李青你要注意周遭環境防止被偷襲了。”
說罷彎腰撿起一塊乾泥巴將棲息著夜梟的鬆樹一擊而斷。
受到驚嚇的夜梟“哇…哇…”地撲簌而起,飛向漆黑的夜空。
與此同時離此不遠,一處低矮的茅棚村莊內一名全身漆黑矮小乾瘦的老翁正嘎嘎大笑不止。
“聖師,可是有什麼發現?”
幾名鐵血彪悍地軍人畢恭畢敬的站在茅屋外,絲毫不敢發出大地聲響。
“嘎…嘎…哦!親愛的傑米你們要找的人正在西北方向距離此地十幾公裡。”沙啞的土著話自屋內輕飄飄的傳了出來。
名喚傑米的雇傭兵隊長不由喜形於色對手下使了使眼色,一名雇傭兵打開手提包裡麵豁然是一紮紮泛著墨香味地美金。雙手托舉輕輕置於房屋門前的地上。
這一幕被剛剛飛回來的夜梟瞧了個正著,“哇…哇”叫著停頓於門前的一段木樁上,幽暗深綠的眸瞳一瞬不瞬地始終盯著門前幾人。
見到木樁上的夜梟幾人不由齊齊打了個冷顫,那看似與鳥無異的扁毛畜牲實則與惡魔無異。
大家都曾親眼看著它把抓回來的人質吸食得乾枯如枕木…見它的目光向自己等人望了過來,大家如避蛇蠍慌忙向屋內作什一個字都不敢說轉身就欲離開。
卻不知天空一張無形的大網轟然而下,不偏不倚正好將茅屋方圓十米之內全部罩住。
首先遭殃的是小茅屋立刻分崩離析,小虎為了留下活口第一時間就用精神力裹夾著靈氣將雇傭兵們手腳捆住。
猛然受到襲擊的夜梟正欲展翅騰空,就被細如發絲的精神力網切割得肢離破碎,想像當中的羽毛血液齊齊飆飛的場景並沒出現。
取而代之的是一篷篷黑色的粉末穿過網洞飛向屋內盤坐於地上巫師的口中。
吞了夜梟的巫師仿如吃了十全大補丸,全身的皮膚上麵暗紅色地亮光一閃而沒。
顯得褶皺又蒼老的皮膚立即如同充了氣的氣球顯得光滑而圓潤,個子也由矮小變得高大壯碩起來。
用精神力織成的細網落在其身上仿若隻是粘了根稻草絲毫不起半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