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小虎的心中還埋藏著上次被塗驚山逼得使出壓箱底的功夫,卻沒收到多大效果而著實憋著口氣,雖然有唐金從中斡旋可自己帶著同胞那是體體麵麵的回去嗎?
不是的!
這次出來找小石頭是一方麵,更大的心思還是要借著這事鬨他塗驚山個雞犬不寧,就算不把他弄死也得惡心惡心他。
要讓他知道壞人這個名詞可不是他塗驚山的專利,哼~哼…
順著定位器很快便在一處小鎮確定到了目標人物,隻是身在何處還得慢慢尋找。
沿著鎮上的水泥石路倆人邊走邊看異域風情,尋思著怎麼才能找到對方呢?
望了望天空現在天色漸亮,路邊早起的人兒有的已經忙起了早餐攤,有的急急忙忙似要到哪兒去趕工,總之這個時間段閒人還在雲裡霧裡是不會上街的。
“老板,人類真好啊,你看炊煙配合著幽靜的小鎮,這畫麵真的很溫馨。”
“嗬嗬…那是你還不知人心的險惡,你知道就這小鎮有多少缺德冒煙的家夥嗎?”倆人有句沒句的懟著前麵忽然傳來了嗚嗚的哭聲以及聲聲哀求。
聽著前麵的動靜不用看就知道大慨發生了什麼,小虎猛然心思大開老子不知道那家夥在哪?這一片的地頭蛇知道呀更何況小鎮又不大,恐怕他們連誰家中午吃了什麼比鎮長還門清呢。
眼神轉動間心中便與白露寒謀劃好了接下來的方案,白露寒不動聲色的走到無人處消失於叢林中。
打定了主意連忙跑到前麵早餐鋪前,撞開稀疏的幾名圍觀群眾自己做起了第一視角人。
原來佧嘰晚上在賭檔看了一夜的場子,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哈氣連天的準備回去睡覺,路過早餐鋪見臟兮兮的佧佤老倆口在做早餐便停下來順便朝其吐了口口水。
沒成想佧佤老漢正捅爐子呢,爐堂內的火星子似乎見不慣有雜碎埋汰自己的主人便蹦出來直衝佧嘰的老二奔去,這下好…
佧嘰看著自己褲襠燒出來的破洞火冒三丈抓住老漢就是一頓爆錘,打完了還把鍋碗瓢盆全部摔在地上,小虎來時這家夥正要往後堂闖說什麼作為補償要其兒媳婦陪自己,老倆口正死死拖住其不讓他進。
“嘿…小雜種快出來大爺這裡有錢,快出來老子把錢都給你要不要?”咱們國家的錢在全世界可都是非常香的。
在賭檔呆慣了的佧嘰自然認識什麼錢有威力,見門口有位陌生的年輕人抓著大把鈔票在誘惑自己,三記老拳兩下彈腿便掙開身上的束縛舉手就向門口處的小虎抓來。
待其快近身時小虎將一疊紅通通的鈔票猛地砸在佧嘰的臉上,瞬時的麻木讓佧嘰並不知道自己正鼻血狂流,心思依然還在那摞鈔票上,往後退了兩步又滿臉猙獰的撲了上來。
小虎立即抱著鈔票轉身便往鎮外跑,眼看到手的銀子要飛?佧嘰顧不得鼻血長流伸手抹了抹便把自己做打手的資源發揮到了極致,撒腿就追了出去。
鎮外岔路上小虎停下了腳步,轉首笑吟吟的等其追來。
佧嘰長時間的鬥毆生涯也不是白混的,心思也練出了明銳的感官,追著追著就越想越害怕,陡然停下腳步轉身就向回跑。
“嘿嘿…小雜種你到哪兒去呀?”
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佧嘰頓時有種眩暈的黑暗感傳來:奶奶滴,遇上高人了?先保命要緊啊。
這是此時心中最直白的想法。
“撲通…”佧嘰再也顧不得什麼麵不麵子馬上跪了下來。
“大哥~饒命啊!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小弟一定鞠躬儘瘁。”
“嗬嗬…你的心思還挺靈動的嘛,你的鞠躬儘瘁對我有個卵用現在老子就想打死你,有意見嗎?”
佧嘰真是腸子都悔青了自討今天走了黴運可也毫無辦法,眼睜睜地看著那小子的手掌把自己舉了起來,緊接著路邊的大樹在視線裡越來越大“噗…”兩相撞擊讓佧嘰軟塌塌的躺在了樹下,頭頂上的大包讓佧嘰眼淚花花轉,心中隻祈求那家夥打自己兩下出出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