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轅上小虎真擔心奔跑的馬兒跑著跑著會離地而起,太快了!尼瑪…能不能不要那麼快!
太快了容易翻車,河裡的魚會把咱倆吃乾嚼儘的呀!
太快了如果被速度帶飛此時此地真不是什麼好事,頭頂幾十米就有密密麻麻不停閃現著那要命的指甲紋似地空間裂紋,那玩意兒碰上了除死還是個死…
為了控製速度小虎不得不拉緊兩根韁繩,迫使馬兒停止前行…
將馬首牽至橋邊指了指河水,再指了指天空…
無聲的交流讓眼神犀利的瘦馬似乎懂得了主人的意思,目光立即變得柔和起來,用嘴銜住主人的衣袖退回橋中央再次慢跑起來。
有了如此聰明的馬兒小虎乾脆任其發揮,係好手中的韁繩就退回車箱內,躺在硬邦邦的木板上不由神思物外~
這地府的氣候環境雖不如陽世那麼陽光明媚,卻也不是想向中的那麼陰冷徹骨,反正自己覺得還能適應,就是凶險程度比起來要提高幾個檔次。
管他呢!
人生何處不凶險?
有的人死在牛腳氹(dang),有的人喝水被噎死…
老子有多少天沒睡覺了?
嗬嗬…嗯…伸個懶腰真舒服呀!
一休哥常說:一休哥~需要休息休息。
好嘛,又一個神經大條的人兒產生了。
呼嚕嚕的覺好睡是好睡,絲毫不顛簸的橋麵更是助長了睡眠的深度。
但是那如同永動機慢跑的馬兒跑過了多少座城卻無從得知…
呼啦啦的一覺睡了多久不知道,隻是馬兒被外呼喝的聲音驚嚇發出了“噅噅…”地鳴啼。
躺在車箱內受到慣性的牽引小虎騰地坐了起來,掀開車簾隻見幾名軍士正用拒馬攔在馬兒前方,拒馬上橫列的冥槍直指馬頭,弄得馬兒前腿高高聳立不停發出驚叫聲。
小虎的出現讓幾名軍士立即搬開拒馬,其中有將官模樣的軍士上前通稟道:“來者何人?要出此關請填寫相關信息並領取官碟,嚴重警告出了此關生死自負。”
癟癟嘴:說得好像死在關內他們就會負責似的!
城門樓子上如出一轍的模樣讓小虎有些免疫,接過文書在銀白的紙張上簽下了大大的姓名,並接取門衛遞交過來的官碟。
官碟這稀罕東西今生第一次所見,握在手心就如握住兩片長方形陶瓷~冷冽而又溫潤。
收回對外審視的目光,輕輕展開官碟一片赫然寫著潦草的“豐都”;另一片同樣刻印著幾個血紅色字跡,由於太潦草確認半天才理清是“千關渡”三字。
暗暗吐槽寫這字的人文筆功底也太差勁了吧。
揣好官碟對著城下樓上抱了半圈拳,隻字未提也不知說什麼?
到了現在小虎才明白通冥河走完了一半,出了此關就算到達噠踏冥府地界了。
前方還有什麼故事一切靜待時間去安排吧!
話說那日受了重傷的順利立即組織全體成員圍靠在橋麵上,彼此用微弱的體溫互相取暖,好在那如山高般的冰牆來的快,融化的速度也不慢…
沒等到一天的工夫這通冥河的最中心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由於一行人穿著打扮屬爺爺不疼、姥姥不愛的類型,除了去城內弄生活物資受人白眼乾脆就駐紮在這中心島。
見冰山融化尋思著推翻先前所有計劃,把人群分成三班務必要檢查到過往客商的臉相,說到底此地宛如華山一條道是必經之地,隻要想回來過也得過、不過也得過,他一個人族小子能在遍地野蠻族群乾什麼?當然除非那李小虎死在噠踏地界另當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