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第七理事杜明騰府邸。
杜明騰有些擔憂的說道:“老九,我的人剛剛傳來消息,李明博死了。”
杜繼鋒著迷的把玩著一隻小巧白皙的手掌。
這隻手掌並沒有連接在人的手腕上,而是被整齊的切了下來,切口處光滑平整,能夠清晰觀察到骨骼和血肉,卻沒有一滴血流淌下來。
似乎是用了某種手段保存,這隻斷手栩栩如生,手掌上還保存著紅潤的血色。
聽見杜明騰的話語,杜繼鋒不以為意,不屑道:“那又怎麼樣?我知道杜純的手段,但是她難道會為了這麼點事情,去抓周雨柔嗎?彆說那個秦晉還沒死,就算死了,也隻會不了了之。”
“話雖如此,但……”杜明騰還是有些擔憂,“周雨柔真的可靠嗎?”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管那個表子可不可靠,”杜繼鋒不耐煩的說道,
“而是她根本不敢把實情說出來。”
“更何況,就算周雨柔說出來是我指使的那又怎麼樣?”
“有人會信嗎?杜蘭心信嗎?杜純信嗎?”
“周家趁著杜家族長換屆,暗中控製杜鴻飛刺殺杜純派係的人,企圖把水攪渾,讓杜家自相殘殺,好在後麵漁翁得利。”
“事情敗露之後,又企圖誣賴到杜旭恭派係的頭上,如果你不知情的話,你會信嗎?”
“難道你還不了解我?我做局,什麼時候失敗過?”
“但願如此。”杜明騰歎了口氣,“最近我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卜卦的卦象也混沌不清,卻是不知為何。”
正在這時,一名下人走了進來,對杜明騰說道:“家主大人,秦晉求見,現正在大門口等候。”
“誰?”杜明騰一愣,“你說誰求見?”
“是第十理事杜蘭心府上的秦晉。”下人再次說道。
為了方便杜明騰理解,還特意補充了一下信息。
“秦晉?”杜明騰皺了皺眉頭,“他到我府上來做什麼?他說是為了什麼事嗎?”
“不知道。”下人回答,“不過,他讓我說一個名字,周家周雨柔。”
“周雨柔!”杜明騰心中一驚,看向杜繼鋒。
杜繼鋒眯了眯眼睛,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見見他,看看這小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行。”杜明騰點了點頭,對下人說道:“你去帶他過來。”
“是,家主大人。”
……
不一會兒,杜明騰家的下人便帶著秦晉來到了杜明騰和杜繼鋒麵前。
“兩位理事,好久不見。”秦晉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大膽!”
杜明騰家的下人怒喝一聲,“兩位理事當麵,竟敢如此失禮!”
“哦?”秦晉微微一笑,“那我應該怎怎麼樣呢?”
“自然是……”
“好了,退下吧。”杜明騰揮了揮手。
“是,家主大人。”下人恭敬地行禮退下。
隨後,杜明騰看向秦晉,“秦晉,杜蘭心理事讓你來我府上,是有什麼要事嗎?”
“不是杜蘭心讓我來的。”秦晉說道,“是我有一點私事,找兩位理事商量。”
“私事?”杜繼鋒皺了皺眉頭。
杜明騰倒是麵色不變,說道:“行,那說說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