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也變成照片裡的趙淑兒那樣，又算是什麼？
“可以先嘗試最基礎的嘛，後麵的如果有興趣再慢慢來~”
“不不不，我受不了這個。”孫玲玲趕緊拒絕。
那種場景讓她僅僅是看著就有些生理不適。
“那真是可惜了，這些男孩子都是很棒的。”趙淑兒撇了撇嘴，一副遺憾的表情。
“不說這個了。”孫玲玲趕緊轉移話題，“對了，淑兒，你有沒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奇怪的感覺？什麼感覺？”趙淑兒好奇的問道。
“就好像，好像……”孫玲玲斟酌著詞句，“有某種東西，一直都在你看不見的地方盯著你，注視著你，操控著你，而你，無論如何，也無法擺脫！這種感覺明明很恐怖，但它就好像毒藥，成癮之後就無法拒絕，隻能不斷的沉淪，沉淪，再沉淪……”
趙淑兒霍然站起身，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孫玲玲。
“你也有？”孫玲玲眼睛圓睜，語調陡然拔高了三分。
“……嗯”趙淑兒咬著嘴唇，“沒想到，你也一樣啊。”
“你不是一直很奇怪，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沉迷濫交和致幻劑。明明我們當初拚了命的想要擺脫這種生活。”
“其實，是因為我怕。我在想儘辦法，擺脫你說的那個東西。”
“可是，無論我怎麼辦……”
說到這裡，趙淑兒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它都一直在慢慢靠近我！”
“不，不，應該說，我在主動的靠近它！”
“它是亙古不變，它就在那裡，不會因為任何東西而側目。”
孫玲玲陡然瞪大了眼睛。
困擾她的，隻是一種感覺，一場奇怪的夢，她自己都說不清根源在何方。
而趙淑兒，明顯比她要更接近“那個東西”。
趙淑兒已經明白了根源之所在，比她更加接近，更加了解。
“玲玲，你說，我們會不會被宇宙中某種不可名狀的存在，盯上了？”趙淑兒擔憂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孫玲玲拚命搖頭，似乎想要甩掉心中的憂慮。
“我們最後，會去向何方？”趙淑兒雙目無神，“為什麼會是我們？憑什麼偏偏是我們？我們好不容易才從泥潭中掙紮出來，為什麼要麵對那種無法抗拒的東西？”
正在這時，一個悅耳的男性聲音響起。
“因為你們收了祂的好處，自然也要為祂辦事。”
趙淑兒和孫玲玲猛然一驚，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隻見，一個巍峨的身影正矗立在她們身側。
這道身影並不高大，但她們卻有一種荒唐的感覺，仿佛這個人的眼睛裡，囚禁著萬千銀河。
就算下一刻他就矗立在星空中，無數超星係團如同蝴蝶一般環繞在他身側，她們也不會感覺奇怪。
反而覺得，那才是該有的場景。
這個人現在站在她們身邊，就好像一位參天的巨人，硬生生擠進了一個螞蟻窩，有種強烈的違和感。
“哦？已經被感染到這種程度了嗎？”
秦晉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雙目無神的女人。
龐大的邪神之力在她們的靈魂中翻湧沸騰，卷起一陣陣狂濤。
降臨現實，席卷星河，也隻在一瞬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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