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格級的極限，是完美神格級。神位級的極限，自然也有完美神位級。而且，神位級完美與完美之下的差距，比神格級還要更大。”
嚴賢沒有注意到秦晉的怪異神色，開口解釋。
“知道什麼是完美神位級嗎？”
“你布道的世界，每一條法則都道行圓滿，每一條細微的規則都出自於你自身的道，徹底擺脫外界背景規則，自成一係的時候，你就是與神座級僅僅一線之隔的完美神位級！成為神座級最後的關卡，就是將你的體係由內而外的擴張出去，向無儘世界彰顯你的存在。”
“等等。”秦晉皺眉頭，“我記得，不是有一些大千世界，天生就不屬於三大背景規則嗎？難道這些世界也擁有完美神位？三大背景規則的延展，不就是在侵染這些自稱一係的世界嗎？”
“的確有這樣的世界，但你怎麼知道這些世界是真的自成一係，而非依托某種背景規則？”嚴賢似笑非笑的問道，“還說說，你認為三大背景規則，是亙古以來，永恒不變的？”
聞言，秦晉微微一怔。
是的，背景規則並不是隻有三種。
能與三大背景規則抗衡的，秦晉已經見到了兩個。
一個是外邪背景規則，另一個是青色巨手背後的背景規則。
甚至，每一個神座級，都可以視作一種單獨的背景規則。
“沒錯。”嚴賢說道，“你所知的，那些不屬於三大背景規則的世界，實際上是其他背景規則的遺留。或許曾經屬於某個神座級強者，又或許來自於悠悠歲月中，曾與三大背景規則爭鋒的失敗者。”
“比如……”嚴賢看向青色巨手：“深淵背景規則。”
“原來如此。”
在嚴賢的講述下，這個世界的底層邏輯，以及雲霄之上的場景，終於都褪去了神秘的麵紗。
“咦，等等，它怎麼還不走？”
秦晉突然注意到，那隻巨手在乾掉了金甲神將龐欒之後，並沒有退去，依舊懸在半空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你有沒聽過一句話。”嚴賢說道。
“什麼話？”秦晉疑惑的看著她。
嚴賢苦笑：“請神容易送神難。”
“什麼？”秦晉臉色一變。
“唉——底牌之所以叫底牌，就是因為亮出來的後果難以預料。”嚴賢歎息道，“我都告訴你了，祂來自深淵背景規則。你該不會以為，深淵裡麵都是一群良善君子吧？深淵強者跨越時空伸一隻手過來，僅僅是為了提攜我這個後輩？”
“臥槽！”秦晉大驚失色，“你召喚出來的，你一點控製不了？”
“夫君大人，咱都不是昭兒那樣的小孩子了。”嚴賢幽幽說道，“正因為我控製不了，我才叫你作夫君大人，要是我能控製祂，你猜我管你叫什麼？”
兩人交談間，青色巨手突然動了。
就像是對付金甲神將一樣，一巴掌向著秦晉和嚴賢拍了過來。你是不是沒死過！那個叫龐欒的也沒說要把我們怎麼樣，充其量也就是不讓我們分大烽煙界本源，你看看你叫出來的這個玩意兒在乾嘛！”
感受到危險臨近，秦晉頓時飛速逃竄，一邊跑一邊破口大罵。
麵對這等強者，他是毫無反抗之力。
也幸虧他是試煉之塔界主，道場安置在試煉之塔，被打死了也不會真死，要不然樂子可就大了。
“我也不知道啊！”嚴賢也是驚駭欲絕，拉著秦昭亡命奔逃，“要知道祂會翻臉，打死我也不召喚祂啊！”
“咦，等等，夫君大人，那家夥好像目標不是我們！”
跑出一段距離之後，嚴賢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