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亂、心貪、心急,隻要生出壞心,再多的金山銀山,遲早付之一炬。
人人向往黃金裘富貴屋,壯誌雄心往上攀爬,企圖光宗耀祖。本是好事,但他們總會忘記本心,忘了收起貪欲,半山腰不到,便紛紛下墜,淪為馬下塵,雪中哀。
羅蘭家便屬於此列。
隻能說,羅蘭家自掘墳墓,勾結鄰國,扯上魔物,更是加速了家族衰敗。
幾人沐浴在銀白月光之下,隨意聊天。
小心給女巫喂了水,祁睿摟著人,坐在逐翼背上飛向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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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仰頭看著越飛越高的銀龍,歎息道:“曬月亮真的有用嗎?”
雖然女巫總是跟月夜一塊出現,但……好友不會是病急亂投醫,傻了吧?
秋輕輕搖頭,小聲道:“師傅說過,女巫的力量來源或許真是月光,曬曬也沒事,說不定呢?”
大家夥望著懸在高空的龍,默默回去拿上自己的睡袋和小帳篷。
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作用,接下來兩天,肉眼可見地,拂央的小動作越來越多。
有一回眾人在開會,說著說著,拂央便突然翻身,但因為被祁睿摟在懷中,這身翻得十分艱難。
但小女巫即使在睡夢中,仍是透著一股倔意。
她不服輸,硬要扭身,最後直接將自己的頭往祁睿咯吱窩鑽去。
似乎察覺姿勢彆扭,女巫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蹙眉、癟嘴等明顯的變化。
祁睿眉尾輕輕挑起,心頭狂跳,隱含期待,小心幫她將姿勢擺好。
於是,大家驚訝地看見,拂央抬手拍拍祁睿的肩膀,好像是在誇他做得好。
做完這一舉動,又變成乖巧的睡美人。
偶爾,祁睿在車上看書,也會被她突然揮手的動作吸引住。
女巫似乎開始做夢,嘴巴囁嚅翕合,卻聽不出在說什麼。
最讓人驚訝的,還是突然“挺屍”找人那次。
辛羽和伊爾都過來找祁睿商量事情,祁睿一手按地形圖,一手畫著人物關係圖,正巧沒空抱她,就讓她躺在左邊。
三人差不多商量到尾聲,拂央忽然直挺挺坐起來,雙眸緊閉,麵無表情,像一個被傳召的僵屍一樣。
三人一怔,辛羽神情激動喊道:“央央?你醒了?”
外頭幾人紛紛撩窗的撩窗,開門的開門,就連冷靜的尤他都回頭望向馬車內。
幾雙期待的視線中,拂央閉著眼,轉身,腳下地,站立。
像是嗅到了祁睿的味道一樣,她往左邊走了幾步,停在祁睿麵前,跟一塊石牆似的直愣愣栽倒下去。
祁睿伸出雙臂,任由女孩倒在懷中,替她調整成舒服的姿勢,才溫聲道:“阿拂?”
剛才大動作的小女巫就像已經找到巢穴的小獸,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安安靜靜地沉睡,仿佛剛才那一幕隻是他們的臆想。
秋趕緊躍上馬車替拂央診斷,發現她身體各項機能都很正常,大腦比之前沉睡的每一天都要活躍,應該快醒來了。
大家都很高興,可隨之而來的不變,又像是在提醒眾人,還久著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他們已經趕了八天的路,然而,不同於四天前的欣喜,眾人頭上的愁雲好像更濃了。
特彆是祁睿。
隨著拂央蘇醒的跡象突然趨於平息,秋都有些慌神。
每日的例行診斷又告訴她,拂央的身體沒有毛病,依舊在好轉,確實是要蘇醒的征兆。
但安靜得宛如剛剛陷入沉睡的女巫,又讓人摸不著頭腦。
在拂央體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都查不出來。
祁睿周身氣壓越來越低,除了必要的路線和落腳處,以及偶爾的線報他會說幾句,其餘時間便啞得像一顆石頭。
趕路的第十一天,兩輛馬車穿過崇香鎮,終於在破曉之前,迎著晨光到達庫明珂國。
也是兩位舞娘失蹤之前的最後所在地——達達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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