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央掩在麵具下的臉很是嫌棄地看著祁睿,發出一道由衷的疑問:“你到底是侍衛,還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小公子?算了,跟我出去打水。”
祁睿被人這麼指使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也是第一次有人敢在自己麵前明晃晃地表達嫌棄。
他一點被嫌棄的難過都沒有,反而看什麼都笑吟吟的,老神在在跟在後麵出門,就見她很熟練地裝好水桶,放下井,示意他搖上來。
祁睿手上轉動著,隨意問道:“女巫小姐,你不是有魔力嗎?為什麼要自己動手?”
“有趣啊,難道魔法師們吃喝拉撒都用魔法嗎?”她理所當然道,盯著逐漸升上來的水桶又吐槽:“你們侍衛不也是魔法師嗎?難道你是體術過人才選為侍衛的?”
她聲音略帶感歎,似乎很是不解怎麼會產生這樣的疑問,勢要解釋個一清二楚:“女巫跟魔法師,又有什麼不同呢?”
“你們生來有天賦,我也是;你們上學學習,我小時候也有母親教習,家中書籍也有上千;你們學習魔法為國家效力,我學習魔法與森林之物和平相處,保持跟人類的界限。”
她眉眼淡漠,對上祁睿的眼神,在對方禮貌平靜的眼神中斬釘截鐵道:“你們是人,難道我就不是人了嗎?”
祁睿始終保持溫和的神情,微微點頭,將水桶穩穩提起落在地上,一滴水都沒有漾出來,他讚同笑道:“拂央小姐說得有理。”
小女巫說起大道理來淺顯易懂,一點不為她的傳言而煩惱,這是多少人想求而求不到的思想。
隻是……跟人類的界限?
恐怕不行。
“我也覺得很對,所以,提進去吧?覓星侍衛?”
拂央也不是硬要彆人認同自己的理念,隻是近來少說話,也鮮少有人敢在她麵前問這些問題,或者說,是沒有機會與人交談這些。
難得遇到了,她還非理論一二。
見覓星態度良好,眼中沒有任何輕蔑,她滿意地將這話題拋到腦後,先行一步,祁睿輕鬆提起水桶跟在後麵。
最後還是辛羽跟拂央一塊做的飯。
辛羽仍然擔任攪拌坩堝的工作。
期間坩堝因不滿家裡多了兩個不認識的男性,還想掀桌……
不,掀鍋。
在拂央威逼利誘之下,它才心不甘情不願乖乖進入睡眠模式。
祁睿觀察一人一鍋的互動,隨口評價:“女巫小姐這坩堝,倒是很有性格。”
跟你挺像的。
祁睿摸著下巴遠遠觀察著坩堝,得到對方大小眼怒視威脅,他不怒反笑。
這笑容在坩堝看來,多少有點挑釁的意思,氣得坩堝差點再次蹦起來。
坩堝氣惱地盯著祁睿,真想抓著自己主人吐槽一下,它那聰明的主人怎麼就看不出這男人很危險?
討厭的男人,就該把這個男人也扔出去院子淋雨!
三天,不,一定要淋六天!
伊爾無語地望向一旁,得,表哥這是又找到有趣的東西了,突然有點可憐女巫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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