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接收到好友的關心,望向入口處的牆壁,肆月不禁捂住嘴巴。
更想笑了。
她嗑的cp即將同框!
同框意味著什麼?
要發糖了!
美美站在拂央身旁,還想請教幾招。
見大皇子閒庭信步往這兒來了,她很有眼色地跟拂央匆匆道彆,快速跑到觀眾席,一下子將輸了的那麼點不愉快拋到腦後,高高興興吃起瓜。
自從上次大皇子當眾承認喜歡拂央,每次看到祁睿和拂央同時出現,大家都會自動給他們騰位置。
當然,這是在周圍都是知情人的情況下。
偶爾也會出現那麼幾個不知道誰是拂央的陌生人,比如初來乍到的布魯克。
寶藍色運動服穿在小女巫身上,襯得她像雨後新長出的花骨朵似的。
皮膚白得如玉,臉蛋紅撲撲的,暈著運動後健康的光澤。
毫無疑問,這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假以時日定會成為魅惑無雙的花。
祁睿雙眸柔和,眼裡隻看得到耀眼的小女巫,聲音清朗:“阿拂,過幾天我可能不會在學校裡。”
諾維來信,暗市鋪的線已經差不多,他們得過去一趟。
拂央踩在擂台邊界白線上,一雙黑眸有些古怪地瞟了他兩眼,慢吞吞應聲:“嗯?知道了。”
奇了怪了,自從前陣子身份暴露之後,喊她什麼的都有。
女巫小同學、小師妹、拂央同學、央央……
但自從伊麗莎白這個身份被摘掉之後,祁睿就開始喊她阿拂。
阿拂……
這兩個字,上次這麼喊她的,還是上輩子的朋友。
祁睿一看就知道她神遊了,他自然地抬手,屈起食指刮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尖,低聲笑道:“阿拂,我的意思是要你保護好自己……”
兩人靠得這麼近,行為親昵,周圍人發出壓抑的尖叫聲。
現在又親眼見證祁睿專注寵溺的笑眼,帥得一票顏狗想開香檳。
這兩人長得這麼好看,退一步來說,他們就不能原地洞房嗎?
拂央皺皺小鼻子,三指扣住祁睿退開的手,紅唇半張,還未開口說話,一個陌生的男聲從觀眾席上襲來。
“奧古斯大皇子,欺負一個女孩算什麼?你若是想,我可以替佳人代勞。”布魯克站起身,成功吸引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勾起一抹笑,從觀眾席走到擂台邊上,動作還算利落一躍而上。
探聽消息的兩個手下朝場上一看,兩眼一黑,咬著大牙走到擂台邊上的座位,準備隨時將人扛走。
阿索和阿郎已經跳槽了,他們是不是也該想想自己的後路?
真想當場辭職啊……
布魯克還不清楚自己的手下已經想炒他魷魚了,自以為帥氣地甩甩頭,給拂央飛去一個勾人的眼神。
祁睿雙眸半斂,看不出情緒地掃了他一眼。
觀眾席上的伊爾不由嗤笑。
蠢貨布魯克,上回的事表哥還沒找他算賬,就自己送上門了。
拂央好奇地看著布魯克。
這麼蹩腳的偽裝,她5歲就不玩了。
這男人卻好像很自信一樣,誰家的甜菜啊?
“你認識?”拂央小聲對祁睿耳語。
女孩呼吸間的熱氣撲在耳旁,祁睿心臟狠狠一跳,被她抓著的手指不禁反客為主,勾了勾女孩小巧的手指指骨,聲音淡然:“不熟。”
拂央沉浸在跳出來個莫名其妙的人之中,並未發覺祁睿暗戳戳的動作。
“奧古斯大皇子,你可是怕了?”布魯克居高臨下看著台下的祁睿,眼睛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美人五指白嫩細如蔥段,一雙桃花眼似含了春水。
若是每天早晨醒來能看到這麼一雙眸子,怕不是得化了?
可惜,她隻看了自己一眼。
布魯克心中不悅,不願接受風頭全被祁睿搶走的事實。
祁睿輕而緩地嗬笑一聲,動作帥氣利落翻上台,抓著拂央的手不舍地放開,側頭朝女孩道:“沒事,我陪他玩玩。”
拂央敏感地察覺到對麵男人的惡意,不待說話,祁睿又在她低聲耳語。
她驀地睜大雙眸,不敢置信地眨眨眼,得到祁睿肯定的點頭,拂央像一尊機器人似的,同手同腳僵硬地下了台。
直到落座在辛羽身旁,拂央雙手撐住臉,眼神疑惑。
辛羽不禁好奇問道:“央央,大皇子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說,這個蠢貨是莫裡·布魯克。”拂央愣愣回複。
方圓半米內坐著的都是學生,聞言僵住。
啥?
這不分青紅皂白、以為大皇子會欺負媳婦的蠢貨,是鄰國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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