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響起女孩清脆的笑聲。
女孩目若清泉,華如桃李,放肆地在他的心尖起舞。
祁睿唇瓣彎彎,隻想永遠留住這個歡愉的瞬間。
她趕緊轉移注意力,指著地下搬貨的工人道:“達達舞城,真的像傳聞中惡劣嗎?”
看下來,這個評價好像也不完全。
祁睿半抬眼皮,往窗外掃了一眼。
來往的人都是些漢子,有的人高馬大;
有些身材矮小,但看起來十分敦實,一雙手臂儘是傷痕;
有些長得凶神惡煞,有些則是平凡得扔進人堆都找不出來。
他收回視線,攬著人解釋:“達達舞城有很多伏法出來的凶犯。”
這話一出,拂央豁然開朗。
犯下偷竊、行賄等重大罪行的犯人,雖然大家聲稱應該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當這些人真正接受完國家法律懲罰,企圖重新做人的時候,總會被世俗的有色眼鏡擊退。
久而久之,他們自然會遠離家鄉,希望找到一個法治寬鬆,不會對他們另眼看待的地方。
達達舞城,無疑是他們最終找到的“聖地”。
怪不得……
昨晚外出她便注意到,大街上有很多人看起來其貌不揚,甚至衣著潦草,卻也進出酒館,要麼手裡拎著酒瓶,要麼摟著女人。
這些人看起來好像沒有生活的重擔,像是單純用勞力換薪酬,一到晚上,又能尋歡作樂,花完白天的積蓄,有一天快活就逍遙一天,不需要擔心其他。
從某種角度看,達達舞城給了這些人另一個機會,不論男女。
“倒是看不出來……”拂央喃喃自語,隨後往右一縮,咯咯笑著去擋他在腰間作怪的手,嗔道:“夠了啊。”
一覺醒來,她的腦子無比清醒,至少比昨晚聰明。
現在,她可算是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和醋意能有多大了。
昨晚跑出去看舞男,純屬時機不對。
一醒來就跑出去看男人這件事,無疑將某個男人刺激得有些不顧她的死活。
以至於昨晚兩人鬨了又鬨,到淩晨1點才慢慢睡著。
更過分的是,期間竟然沒有任何關於正事的討論。
安靜的房內,隻有緊貼的身軀傳來彼此激烈的心跳,升溫的空氣中泛著粉色泡泡,新奇,驅使這對男女去探索。
對於親密之事,拂央前世無欲無求,隻是有所耳聞。
在這兒生活到18歲,她也曾意外撞見過彆人滾床單,還不止一次。
從前隻覺得無趣。
兩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滾啊滾,交換口水,也不知道有什麼意趣。
現在,與祁睿心意互通之後,她才感受到從身體裡油然而生的喜歡,那份忍不住想去靠近的情不自禁。
昨晚的她簡直就像一個任人搓圓搓扁的團子。
本來隻是想說說話,不知怎麼,稀裡糊塗又變成被祁睿摟在懷中。
他的親吻溫柔而克製,越親越重,淺金色的雙眸隱忍難耐,身體緊繃,整個人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一般,緊緊地纏著她。
男人掐著她腰間,力道有些大。
她隻輕輕嚶嚀一聲,祁睿便放輕力道,喟歎般糾纏起她的鎖骨,卻一直隱忍地逗留在鎖骨之上,再無逾矩。
兩人愈發沉重的呼吸聲攪合在一起,斷斷續續譜奏一曲顫動心弦的樂曲。
克製的喘息太讓人臉紅,恍惚間,拂央還分心思考著。
世人對大殿下風度翩然,清雅有禮的評價果然不假。
她猶豫過。
可最終,在她的默許下,祁睿卻笑著忍下心裡狂亂的悸動,鳳眸蘊起明晃晃的情動,深邃而溫柔,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
輕飄飄的。
卻像在她心裡落下了一滴雨點,喚醒青澀而乾涸的土地。
後續是他又進了浴室……
對於祁睿而言,昨晚的親密也不是一無所獲。
至少喝了肉湯的男人還挺滿足,並且也探出了女朋友的底線。
這意味著,在結婚之前,他可以在不越雷池的前提下,為自己多多謀取福利。
至於全部實施……身體本能叫囂著占有,可他舍不得。
即使她眸光閃爍,懵懂卻主動迎上他的親吻,但他能看出其中的忐忑不安。
她還小。
他願意耐心守候,等待這朵豔麗的,獨屬於他的鳳凰花徹底盛開。
祁睿低低淺笑,又跟她鬨了一會,在控製不住之前,果斷轉身走向浴室。
拂央輕撫衣領,視線掃向他放在床尾的小床。
好像清風拂過夏日,與他相處,她總能感受到無儘的寧靜和安心。
經曆了她長達十五天的沉睡,祁睿如同驚弓之鳥,說什麼也不肯去彆的房間睡覺。
金尊玉貴的大皇子寧願睡自己帶出來的小榻,也不願意離開她。
出來越久,意味著回去的日子也快了。
她有直覺,這件事很快可以落幕。
隻要解決魔物和幕後之人,他們就可以恢複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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