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你還覺得挺好?你離婚了,離婚女人多磕磣呢?背後彆人都說你什麼?”
靜安說:“彆人愛說我什麼就說什麼,跟我沒關,舌頭長在彆人嘴裡,愛咋說咋說,他們把舌頭咬碎了,都跟我沒關。”
母親徹底被靜安激怒了:“趕緊滾犢子,彆在我裁縫店出入,把我的裁縫店都弄臟了,你既然不聽我的,我也不管你了,以後你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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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靜安沒有回長勝,她去了老坎子,在江邊坐了一下午。
她不明白,她靠唱歌掙錢怎麼就不要臉了?怎麼就掙錢不乾淨?
她心裡有苦悶,也有懷疑,莫非,自己真的做錯了?
一個人,生而為人,就想被認可,被關注,被看見,被理解,被尊重。
可想得到這些,怎麼這麼難?
她有一肚子話想傾訴,又不知道傾訴給誰聽。
李宏偉自己的婚姻也是一團亂麻。
寶藍呢,寶藍整天躲在出租屋內,不敢回家。對父母說,她在深圳打工,怕父母親朋知道她在長勝掙錢。
文麗呢,他哥哥大學畢業,在省城工作結婚,她父母都去了省城。她一個人留在小城市,離婚之後,也很少拋頭露麵。
她總是躲著過去的親戚和朋友,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在舞廳工作。
二平也一樣,她的老家在農村,沒人知道她在城市裡從事什麼工作。
在長勝裡的服務員,多數是外地的女人。
她們不會在本地從事這行,就是怕親戚朋友知道,會被人指指點點,說你掙不乾淨的錢。
這些女人們一邊掙錢養家,一邊被家人嫌棄,被親人唾棄。
她們的內心煎熬,掙紮,可還得笑臉陪著客人說好話,隻為掙幾兩碎銀……
靜安也想過到外地去唱歌,但在異鄉討生活太難了。
她也想念冬兒,在本市能離冬兒近一點。她心裡還有一點安慰。
母親的話她認為沒有道理。她不會被母親的思維,左右自己的想法。
她想好了,就這麼唱,一直唱下去,什麼時候長勝沒有點歌這回事兒,她就從長勝撤出來,再找彆的工作。
她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一邊唱歌掙錢買房,一邊看書寫作,名和利她都要。
當名和利都有了,她就把冬兒要回來,她要陪著冬兒長大。
這個時間要快,她不能讓冬兒離開她太久,她不能讓冬兒跟九光相處的時間太長。
九光不會照顧冬兒,冬兒跟九光在一起肯定受苦。
很多年後,靜安看到一句話,如果父母是成功人士,那麼,他們的想法,子女可以借鑒和學習。
如果父母隻是普通人,每日奔波操勞,一日三餐都可能無法維係,那麼,子女最好離開父母的城市,到外麵去打拚。
這樣的話,子女就不會被父母的眼界所限製。
如果,子女守在父母身邊,一直想得到父母的認可,想做一個想得到父母誇獎的乖孩子。
那麼,你的高度永遠高不過你的父母。因為你父母的眼界,限製了你的發展方向。
靜安雖然沒有離開父母的城市,但她叛逆,她不認為父母說是對的。
她認為她走的路是對的,她會堅持下去。
和九光的婚姻,證明了母親是對的,證明了靜安是錯的。
也因為這件事,母親希望靜安聽她的話,做本分的人。
靜安不這麼認為,和九光的婚姻是錯誤的,那就改正她,離婚。
離婚後,看似她恢複單身,但內心,她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也叫靜安。
這個新的靜安,一樣不會聽從母親的勸告,她就要走自己的路。哪怕錯了,也要走。
因為,你走過錯誤的路,你才會在改正的途中,發現自己的潛能。
你隻有自己發現的正確的路,你才會一直走下去,並且是勇往直前的走下去,不會左右搖擺。
聽母親的話去做事,她就隻是母親手裡的牽線木偶,活得沒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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