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濤接到電話,先從工地回到長勝。李宏偉的電話卻一直不接。
李宏偉可能是在裝修的房子裡,噪音大,他沒聽見。
葛濤向二平詢問事情的經過,他倒是沒有輕舉妄動,在房間裡來回地走著。
順子說:“六哥,召集一夥兄弟,揍這幫損種去!”
葛濤橫了順子一眼,說:“馬鼻你消停一會兒行不行,就你著急啊?”
順子說:“就靜安姐脾氣那麼強,這麼半天,不得吃虧啊?”
葛濤說:“就你知道關心她呀?你他媽是她啥人呢?亂關心啥呀?輪也輪不到你!”
順子不說話,嘟著嘴站到一旁,顯然,他很不服氣葛濤的話。
小姚想了想,說:“六哥,給謝哥打電話吧,這事兒我瞅著有點懸,謝哥畢竟是公家人,他們能給點麵子。”
葛濤搖搖頭,說:“公家人出麵能擋一次,擋不了一輩子,還得私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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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平忽然想起靜安叮囑她的話了,她急忙說:“六哥,我想起來了,靜安說,讓我回來找小哥。”
一句話,不說還好,一說,葛濤心裡不高興,靜安在這時候還惦記李宏偉呢,李宏偉還比他葛濤強?
正在這時,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順子伸手接了起來,一聽是李宏偉,他連忙說:“李哥,靜安姐出事了,讓一夥人給劫走。”
李宏偉一聽不對勁,趕緊騎著摩托回到長勝。
聽完大家的講述,李宏偉說:“六子,這回不是打群架,這回靜安在人家手裡扣著,打群架的話,你放不開膀子乾。”
葛濤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啥意思?有屁就放!”
這個時候,小姚已經把手下都聚攏齊,手裡都拿著各種家夥式,準備隨時開戰。
李宏偉說:“給老謝打電話!”
葛濤用老謝,都是對付上麵的人。道兒上的驢球馬蛋,他會用自己的辦法解決,不想用老謝。
要是用老謝,會被道兒上的人恥笑。再說,也不能徹底解決問題。
葛濤說:“老謝能幫一次,還能幫一百次啊?隻有用自己的辦法收拾他們,他們才不會再來!”
靜安在對麵的商店裡,已經站了一個小時,商店的窗戶,都用木板和紙殼子封上了,她看不到斜對麵的長勝裡有什麼動靜。
這幾個人麻將玩完了,好像都是小巴黎的馮老板贏了錢。
滿臉嘎達的強子走到窗前,扒開一塊紙殼,往外麵看了看,回頭對馮老板說:“大哥,長勝沒啥動靜啊,你得來的消息,是不是不準呀?”
他後麵的話,是對其中一個女人說的。
玩麻將有兩個女人,一個長頭發,一個短頭發。短頭發好像跟馮老板的關係不一般,兩人的手在桌子上玩麻將,但兩人的腿在桌子上來回地蹭,都快蹭起電。
短發女人說:“有人告訴我的,說這個姓陳是葛濤的鐵子,這個肯定準成,你把她扣一宿,你看有沒有效果?”
強子說:“那萬一葛濤還不來呢?”
短發女人說:“反正她是歌手,一晚上不回去,長勝唱歌找不到人,葛六子也得著急。”
靜安發現這個短發女人更不是個東西,有能耐你們找葛濤算賬,找我算啥能耐?
強子走到靜安麵前,說:“那天沒唱完的歌,這回唱吧,有時間了。”
靜安說:“我不會唱,你們跟六哥有矛盾,你們找六哥,找我算啥能耐?”
強子說:“你她媽還跟我強嘴?那天你要是消停地唱歌,會出這事嗎?我們挨那頓打,是不是得從你身上找回來?”
靜安不說話,吧嗒吧嗒掉眼淚。
在男人麵前,什麼時候掉眼淚都比說話好使。
強子看見眼淚從靜安的大眼睛裡一雙一對地落下來,說:“哭也沒用,今天不唱歌你肯定走不出去,就是葛六子來了,也不放你走!”
他雖然這麼說,但語氣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強硬。
這時候,房間裡是四個男人,兩個女人,都來到靜安的麵前。
那個短發女人伸手推了靜安一下,說:“唱啊,唱十八摸,聽人家說,你是長勝唱歌的台柱子,葛六子可在意你了。你到這兒都這麼長時間了,葛六子咋還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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