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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一台電視,一台扁平的機器,一個服務員站在窗前,拿著麥克風唱《為愛癡狂》:
我從春天走來,你在秋天說要分開,說好不為你憂傷,但心情怎會無恙——
包廂裡幾個人,或唱歌,或跳舞,就是沒有看見魏哥。
這屋的客人不高興地說:“你是誰呀?”
二平連忙說:“對不起啊,我走錯屋了。”
二平從包廂裡退出來,要下樓,已經走到樓梯上,又覺得不對勁。
剛才保安明明說了,魏哥在樓上的包房裡。怎麼沒找到呢?
二平回想了一下,剛才似乎在哪個包廂裡,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
她想起來了,那個人是張羽。
二平又敲開666包房的門,看到了張羽。
她說:“張羽,我找你有點事。”
張羽一直在兩家鎮三哥的百樂門乾著,因為二平和寶藍、文麗的離開,讓三哥很不滿,就把張羽扣下,不讓她走了。
張羽長得漂亮,會打扮,會喝酒,會跳舞,會嘮嗑。基本上什麼客人,都能應付下來。
三哥對她不錯,她每天都能賺到錢。不過,她孤單寂寞。
兩家鎮,這是個小鎮子,鎮子裡,隻有一條路通向外麵的世界,鎮子裡服裝店飯店也很少,她很憋悶,尤其這裡沒有朋友。
偶然一次,幾個客人說到安城城裡,金鳳凰重新開業了,老板是過去小巴黎的馮老板,張羽心中一動,她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張羽趁著三哥沒在酒店,提著皮箱出來,坐上小紅車,直奔安城。
張羽來到金鳳凰,馮老板當然樂意收留張羽。張羽就在金鳳凰住了下來。
她沒有去長勝找靜安和二平,她出門在外多年,已經習慣了孤單一個人。
孤單和孤獨,是不同的。在小鎮,是孤獨,到了城市裡,是孤單。孤單,能忍受。孤獨,有時候難以忍受。
張羽覺得人世間,誰也幫不上自己,隻能靠自己,多掙點錢,將來,換一種生活。
剛才,她在包房裡陪著客人喝酒,看到進來的女人是二平,心中起了一點波瀾,但她沒有追出去叫住二平,而是繼續陪著客人說笑。
掙錢是重要的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現在,二平去而複返,又來叫她,她隻好對身旁的客人溫言細語地叮囑幾句,才起身走出包房。
一出門,二平就劈裡啪啦地說:“你回來,也不去看看我?”
張羽淡淡地說:“你們一幫人去了長勝,把我扔下了,你想過我的心情嗎?”
二平說:“那能一樣嗎?我們知道三哥不能把你咋地,你長得好看,他得用你,算了不說了——”
二平不耐煩地說:“你陪的這桌客人裡,有沒有一個姓魏的,三十歲左右,有嗎?”
張羽想了想,說:“好像沒有。”
二平說:“包房裡的客人,都在屋裡呢?有沒有到樓下跳舞的?”
張羽連忙搖頭,說:“沒有,都在包廂呢——”
張羽似乎想說什麼,但又欲言又止。
二平說:“那算了,你回去吧,打擾你了,兩家鎮的事,算姐妹兒對不起你,以後,有用得著我的,你就吱聲。”
二平起身往外麵走,張羽想叫住二平,但她沒有出聲。
二平忽然想起什麼,她又退回來,把走到包房門口的張羽叫住了。
二平說:“你陪的這桌客人,是不是鐵路的?”
張羽隨口說:“啊,是,我聽他們說到機務段,電務段,車長——”
二平說:“行了,沒有就沒有吧,你回去吧。”
二平轉身下樓,走到大廳門口,問先前的保安,說:“你不是說魏哥在樓上嗎,我咋沒找到他呢?”
保安說:“你去哪個包房了?”
二平說:“666,888,我都去了,都沒看見。”
保安忽然神秘地一笑,說:“包房裡的人,說沒說他們下樓跳舞?”
二平說:“沒有,那裡我有個認識的服務員,說客人都在包房,沒有出去跳舞的。”
保安又神秘地一笑,忽然湊近二平的耳朵,輕聲地說了幾句,二平臉上的怒氣立刻就帶出來。
二平什麼也沒有說,騰騰地上樓,直接進了666包廂。
包廂裡的人,看到二平第三次進來,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但二平一雙銳利的眼睛隻是掃了眾人一眼,她沒發現魏哥,直接穿過包廂的客廳,走到最裡側。
裡側有個角門,角門外麵,掛著門簾,棉門簾的顏色,跟包廂牆壁包裝的布是一樣的。要是不仔細查看,看不出這裡有個角門。
二平用手推門,裡麵傳來男人的說話聲:“著啥急啊,沒完呢!”
二平一聽這個聲音,整個人都炸了,她一腳把門踹開,裡麵的情景,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二平把魏哥揍了,驚動了在一樓大廳的小秋。小秋看到二平到金鳳凰撒野,把二平揍了。
小秋對二平說:“我這是給葛六子麵子,要不然,我讓你躺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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