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知道?他娶這樣一個禍害,也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啊!”
周槐花沒好氣地回答說。
她也煩透了這個侄媳婦。
那個宋清雅剛嫁進斐家,就慫恿著要分家,明擺著就是沒安好心!
還好斐堇沒聽她的。
這次,她看見斐堇一路抱著宋清雅回來。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忙來忙去的。
一個男人,既得顧部隊,還得照顧家裡生病的妻子。
這也太不像話了!
哪有媳婦每天賴在床上,等著丈夫照顧道理?
想到這裡,周槐花的心裡越發不滿,開始抱怨起來。
“他倆要是真離婚我才高興呢!你們離得遠,不曉得她有多齷齪。”
“究竟是什麼事情?”
大家圍著周槐花,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我真的感覺丟臉!算了算了,不說了!。”
周槐花歎了口氣,顯得有些猶豫。
明明是她自己提起的話題,此刻卻似乎不想再繼續說了。
直到大家再三催促,周槐花才一臉猶豫地招了招手,示意大家靠近些。
大家都圍了過來,氣氛頓時變得神秘起來。
周槐花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了一句話。
“那塊白布!他們倆根本沒用上!”
頓時,人群爆發出陣陣喧嘩聲。
“真的假的?”
“這種事可不能隨便說,會毀了一個小姑娘的名聲。”
為了證實自己的話,周槐花當場賭咒發誓。
“我以我家俊兒的前途發誓,千真萬確!他倆結婚的那天,我親自送去的一塊白布。第二天我專門去看了,猜怎麼樣?”
“怎麼樣?”
大家的好奇心得到了極大的刺激。
“那塊白布還是嶄新的!”
大家憤憤不平。
“這算什麼事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
“斐裡長連這種事情都不提,真是太考慮她麵子了!”
“要是我,才不在乎什麼麵子不麵子的,直接把她趕出去給左鄰右舍瞧瞧!”
“擱在過去,這可是要浸豬籠的......”
眾人都憤怒了起來,但是也有人暗自琢磨。
畢竟,周槐花畢竟是斐裡長的伯娘。
平時表麵上看她還是挺關心斐裡長的。
怎麼會在背地裡做出這種說侄子閒話的事情呢?
周槐花見周圍的人談論得越來越熱烈,嘴角微微上揚,心裡不由得一陣得意。
其實從一開始,周槐花就對宋清雅沒什麼好感。
隻等這次事件過後,宋清雅失去了斐堇的信任,徹底沒了依靠時,她自然不敢再提及分家這類無理要求!
而那時,斐堇就可以找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做妻子。
相反,那個宋清雅恐怕再也嫁不出去了!
至於周槐花心中已經有了侄媳婦的理想人選。
村裡剛搬來的文秀秀就很不錯。
這姑娘不僅乾活勤快,而且為人嘴甜。
比整日窩在床上啥也不乾的宋清雅強上百倍。
在彆人看來,那確確實實是一個懶婆娘。
宋清雅躺在舒適的床上,眼神卻始終望著窗外的小院子。
斐堇是部隊裡的一個小領導。
分配給他的房子是一座小巧的兩層小樓,不算豪華。
但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講已經足夠舒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