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去屋裡拿白布,我親眼看到上麵什麼都沒有,宋清雅你也彆想否認!”
“白布?那算個啥?”
方慧慧大聲反駁。
“我還看見斐裡長親手洗床單了呢,怎麼著?你要不要也來看看他的手有沒有洗乾淨?”
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裡長竟然洗床單?
這簡直不可思議!
究竟是怎麼回事?
既然現在已經談到這個地步了,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
方慧慧原本還擔心這對夫婦會因為這件事而感到難堪,不願意公開。
在準備發言之前,特意向斐堇和宋清雅的方向看了一眼。
宋清雅雖然眼睛裡泛著微微的紅暈,但仍然露出了笑容。
“沒關係的,方嫂,你可以直接說出口。我已經被人議論得這麼不堪了,還怕再多說些什麼嗎?”
聽到妻子的話,斐堇的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他立刻握住了宋清雅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
他的神情冷峻,對周槐花說道,“大伯娘,這些事情本來是我倆之間的私事,不應該對外公開討論。但如果您一定要詆毀清雅,損害她的名譽,那我今兒就必須把事情徹底講清楚。”
“你說什麼呢?阿堇,你現在還要繼續袒護她?”
周槐花堅信宋清雅早已背叛了斐堇。
那次跳河的行為,不就是想要離婚去找彆的男人嘛?
肯定是婚前就已經做了對不起斐堇的事情!
因此,當看到斐堇如此維護宋清雅時,周槐花覺得更加無法理解。
周槐花決定繼續加大火力。
“斐堇啊,我還記得你新婚之夜從新房出來後,就坐在外麵過了一整夜,難道當時你沒有察覺到什麼問題嗎?”
斐堇實在聽不下去了,最終打斷了她。
“那是因為清雅一直身體不好,我們沒做那些事!”
“啥?”
周槐花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可能!”
周槐花幾乎咆哮了起來。
“什麼叫不可能?我親眼看見過床單上有點臟兮兮的痕跡……”
方慧慧氣呼呼地說道。
“清雅這個人臉皮薄得很,怎麼可能像你這樣臉皮這麼厚呢?年輕人誰會隨意把這種事情往外說啊。”
前兩天和方慧慧一起聊八卦的朋友,也急忙幫腔道:“對,我也能證明這件事。那天慧慧親眼看到斐裡長在洗床單,這就已經證明小宋是清白的。但慧慧當時不讓我往外說,所以我憋了兩天也沒開口。”
有人為她作證之後,宋清雅便可以繼續她的表演了。
她覺得這場戲還不夠過癮,於是又加了一把火。
宋清雅低下頭,一副滿是自責的樣子說道:“都怪我……對不起,大伯娘,都怪我的身子弱,嫁過來好幾個月才將身體調理好。是我沒有儘到妻子該儘的責任。”
“傻孩子,這怎麼能怪你呢?哪個男人要是有點良心的話,在媳婦生病的時候也不會乾那種事情!”
一個嬸子拍著大腿惋惜地說。
“對啊,小斐裡長這是對你關心愛護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