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聲射中的爆響,野豬發生慘烈的嘶鳴,摔倒在地上。
再看過去,這支箭矢紮穿了跑卵子的腦袋。
野豬皮堅肉厚,腦袋相比身體,反倒成了相對脆弱的地方,許毅以前在射擊館可不是白練的,這箭射的精準,頭被拿住了,它瞬間就失去方向,橫衝亂撞。
砰!
這跑卵子最終一頭撞在一棵大樹上,這才徹底沒了動靜。
許二炮驚魂未定地豎起大拇指:“毅哥,可真有你的,神射手啊!都幫我省了一顆霰彈!”
“毅哥,我咋不知道你射箭的技術還這麼精準?”
許二炮也是感到非常懵逼,以前許毅就是個腦癱,他啥時候能射箭了?
許毅擺手笑笑,臉不紅心不跳:“二炮,彆多想,我這不是運氣好嗎?不然能射中?”
許二炮一想也是,第一箭他就直接射空了,這一箭多半就是運氣造成的。
可是,他又想想剛才許毅叫住他的場景,總感覺許毅是真的有把握射中這一箭。
一時間,他也弄不明白許毅這是純粹的運氣,還是真的有準頭了!
“二炮,還愣著乾嘛,你趕快放血啊!”
“哦!”
許二炮這才快步走到野豬身邊,抽出匕首,一下刺進脖頸。
接著,許二炮道:“毅哥,這咋弄?兩百多斤的跑卵子,還有一頭小的,差不多三百斤左右,怎麼弄回去?”
許毅想了想,問道:“二炮,你腿腳功夫怎麼樣?”
許二炮撓撓頭:“以前經常跟著俺大打獵,趕山多了,腿腳倒是極好的!”
許毅點點頭:“嗯,那就好,你下山去找幾個人來,一起把這兩頭野豬弄回去。”
“我在這裡等著!”
許二炮同意道:“嗯,也隻有這樣了!”
許二炮正要回去,又轉頭道:“毅哥,你要是會分,就把獵物開膛破肚,以前我們獵到大貨,都是當場處理的,那樣比較乾淨一些,也好拿回去。”
“野豬腸胃什麼的,不好清洗,也不大好吃,大多時候就直接丟了,還能輕一點!”
“好,我知道了,現在就開始處理,你趕快回去叫人吧!”
許二炮忙著回村求援助了,許毅就開始根據自己的理解處理野豬。
一邊給野豬開膛破肚,一邊嘀咕道:“這樣不太行啊,看來以後進山打獵得拉個木架車過來,可以把木架車停放在山前,免得獵得大貨之後還要跑回村子求人。”
跑回村子求援,費勁不說,還要給幫忙的分不少肉,少說一人也得分個二三十斤,一來二去的,就很不劃算!
許毅想著拉木架車進山的事情,手上的刀子也沒停,他發現自己在處理野物方麵似乎很有天賦,三下五除二,就把一頭小野豬處理乾淨了。
處理完小野豬又開始處理大跑卵子,這大跑卵子要難處理的多,足足花費了他一個小時,才掏空了內臟,分成兩份。
兩扇野豬肉基本上是均分,每份都有一百斤左右。
許毅剛坐下來喘口氣,就聽到幾個人的說話聲,抬頭一看,不正是許二炮帶著援助的人來了嗎?
許二炮身後跟著三個人,一個是許國濤,一個是大伯許誌正,還有一個,是許磊的父親許大山。
許毅有點無語,找的人多了!
村裡人都是莊稼漢子,很能扛東西,一個人扛一份肉,再有個替換的,都是最多了,可眼下三扇肉,卻有五個人!
多一個人就意味著多一個分粥的,在這個缺吃缺喝的年代,肯定還是再少一個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