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聖手這麼說,許毅的心情立刻緊張起來:“老先生,難不成我媳婦身上還有彆的隱疾不成?”
劉聖手淡淡搖頭:“隱疾倒是沒有,而且,可能對你來說,還算是個好事兒!”
“是個好事兒?那是啥好事兒?”
許毅期待地看著劉聖手。
可這劉先生說了要跟他說,話又說了個頭,不繼續說下去:“你們回去吧,仔細讓你媳婦小心走路,可彆磕著、碰著、摔著!”
“劉先生,您說這話,到底是啥意思?”許毅一頭霧水。
“沒啥意思,我劉聖手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隻看你們要來找我解決的病,不說閒病。”
許毅下意識忍不住問道:“老先生,那啥叫閒病啊?”
劉聖手伸出兩根手指頭:“同時符合我規定的兩個條件,就算是閒病。第一個條件,與你們找我看的病無關,你們是來找我看腿的,那就隻說腿,不說彆的。第二個條件,那病對其本人身體沒什麼絕對的危害,不算是病。”
“所以,所謂的閒病,也可能根本就不是病!”
許毅被劉聖手這三言兩語說的哭笑不得,弄了個半天,意思就是說,楊雪就沒有彆的病。
許毅心想,這劉聖手也真是個怪人,怎麼還規定出“閒病”這個概念來。
這時,劉聖手道:“帶著你媳婦回去吧,若真想知道我說的那話是啥意思,回去就找彆的先生,再給你媳婦號號脈。”
然後,劉聖手就坐回自己的案台前,拿起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麼。
見劉聖手不肯再多說彆的,許毅也隻好領楊雪離開,他心裡卻是惦記著,等回去還真得找一找彆的先生,再給楊雪號一下脈,看劉聖手說的話到底是啥意思。
還彆磕著、碰著、摔著,感情意思是說,自家媳婦楊雪就是個泥塑人似的,還能一摔就碎嘍?
許毅扶著楊雪往外麵走,下意識看著她的腿,要看看劉聖手用針後,是否真的見效。
要麼說人家是劉聖手呢,楊雪雖然走路還是跛的,但跟之前相比,已經是大不一樣了。
之前她跛就算了,還一抬腳就渾身亂顫,看起來就跟個腦癱似的。而這會兒,她僅僅隻是腳跛,抬腿走路的時候,身上一點都不顫了。
楊雪見許毅看著他,自己也驚得瞪大了眼睛:“不……不……”
她說出兩個不字,還有點不太清晰,但最終也沒能將一句話說全。
但許毅卻明白了她是啥意思,開心道:“對,媳婦,你走路不顫了,劉先生真是神醫啊!”
劉聖手抬起頭來:“行了,這有啥大驚小怪的?我收了你們的錢,若是治不好你家媳婦的病,那豈不是要辱沒我的名譽?”
“今日行了針,你媳婦以後走路,再也不會亂顫了,這就算除了根兒了。至於跛腳的問題,按我說的回去再紮十來天針,另外,沒事多走幾步路,恢複肌肉和骨頭的力量,慢慢就能好全了。”
許毅又一通道謝,然後就帶著楊雪離開了。
接下來,二人找到市裡的銀行,從攢起來的3570塊錢裡抽出3400存上。
工作人員辦了存折出來,楊雪就小心翼翼用布包好,塞進自己的襖兜裡,仔細保存起來。
然後,二人就懷著有點激動的心情往家的方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