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糊窗戶的薄膜有點風化,上次釘了單層,被一場雨水就打爛了。
這次好幾層疊加在一起,但也未必能撐過寒冬三個月的狂風呼嘯,要是等那個時候再處理,估計少不了挨兩天凍。
雖然家裡麵有炕,但那也經不住風雪往屋子裡呼呼地灌啊。
如今楊雪又懷了身孕,保暖的事情得仔細著點,所以,許毅得把自己的小家弄的溫馨又明亮!
他昨天就在想著窗戶的事情,已經提前將窗戶的尺寸給量好了。
找到二炮後,許毅又數了二十五張大團結,道:“二炮,鹿皮、鹿茸和鹿茸血總共賣五百塊,咱倆一人二百五。”
許二炮皺眉咧嘴,苦笑道:“毅哥,咱倆兩個二百五!”
“去去去,你才是個二百五,誰跟你咱倆了!”
許二炮感慨道:“毅哥,這鹿果然賣的超過了一千,咱倆每人又分到五百五十塊,眼看也晌午了,咱下館子去?我請客!”
許毅打趣道:“呦,二炮,你平時摳門兒的不行,今天想著要請客了?”
“切,毅哥,你可彆誤會我,其實我一點都不摳門兒的!咱不是以前家裡太窮,過慣了窮日子,就不舍得隨便花錢嘛!”
“毅哥,你是豪爽,花錢都不眨眼的,可是,不是誰都像你這樣,是英雄豪傑啊!”
“行了二炮,你果真要請客?”許毅隨口問道。
“咳咳,毅哥,你還真把我當成個小摳兒了?咋,兄弟花幾塊錢請你吃頓飯,還能請不起了?”
“毅哥,說實話,我能賺到錢,都是跟著你蹭了好運,請你吃飯也應該!”
許二炮今天是一心二心地請他吃飯,許毅總感覺這裡麵好像有事兒,但又感覺二炮就是真心請他吃個飯,大概也沒有彆的事情。
依舊是來到那家熟悉的羊湯館,一碗羊湯,一份餅絲,兩個小菜,總共花費三塊八。
吃著吃著,許毅就知道二炮請他吃飯是憋的啥屁了:“毅哥,你前段時間說認識個姑娘,能跟俺扯扯,是真的還是假的?”
許毅愣了一下:“二炮,感情你小子請我吃飯,原來是為了這事兒啊!”
許二炮尷尬地笑笑,話說的也是極有情商:“毅哥,瞧你這話說的,不為啥事兒,俺就不請你吃飯了?請飯歸請飯,說事兒歸說事兒,這倆不沾邊。”
“咱這不是吃著飯閒聊嘛,你給我托個底唄?”
許毅正色道:“二炮,這個事情嘛,毅哥肯定不會騙你。不過,你現在的條件還不行,等咱再發發財,我尋思著再慢慢跟人家提。這事兒,急不來!”
“啊?毅哥,我條件還不行啊,我手上都存幾千塊了!”二炮不情願道,“咱們整個村子,有幾家存款幾千塊的?除了村南的沈家是萬元戶,估計就咱兩家錢最多了!”
許毅擺擺手:“你那幾千塊錢算個屁,要想娶那姑娘,必須得成萬元戶。”
“人家鎮上的姑娘,跟咱出身有差距,得用好多錢彌補,懂?”
許毅這麼一說,二炮有點自卑了:“鎮上的姑娘啊!”
“毅哥,你跟我說說,你咋認識的鎮上姑娘?咱倆回回來賣肉,我咋就不知道你認識了啥鎮上的姑娘?”
要說二炮聰明,有時候腦子也轉不過圈來,愣是把收購站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