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養大了放回來,那也太可惜了。”許二炮嘀咕,“不過,如果養的久了,也不會舍得殺了吃肉。”
許毅道:“主要怕野豹不通人性,養得大了會傷人。如果養大了不傷人,就像家狗那樣,咋不能一直養著?”
許二炮一個勁兒地盯著互相嬉戲的豹娃子,歎道:“毅哥,我看這倆小家夥,也不像不通人性的啊,沒準還真能養成家狗那樣!”
許毅搖搖頭:“現在還看不出來呢,養的久了才知道適不適合繼續養。”
吃完了飯,許毅起身,對二炮道:“二炮,咱們走吧,我扛著斑羚,你扛那隻野豬,一人抱一隻小豹子,回家!”
小野豬有五六十斤,斑羚估計超過了八十斤,許毅比二炮長得更高大,二炮也就不矯情去扛重的。
於是,一人扛了一隻獵物,抱著一隻豹娃子,往山外走去。
分兩口氣走了一個半小時,終於看到了鎖在大樹上的木架車,二炮加快速度,一股腦跑在前麵,將小野豬和豹子都丟在了架車上,人就靠著木架車,大口喘粗氣。
許毅不慌不忙地上前,把斑羚放在木架車的另一頭,和小野豬一起,正好在木架車的中央弄出一個“凹坑”,把兩隻小豹子放在裡麵。
豹子還很小,就兩隻獵物堵在木架車的兩頭形成的高度,它們都爬不出來了。
二炮喘著氣,道:“毅哥,還好你周全,提早弄了輛木架車,若是沒有這車子,咱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累!”
稍微休息一會兒,許毅望著大山的另一側:“二炮,現在才一點半,時間還早呢,不如咱們在往那邊走走,再看看能不能獵到一些其他東西?”
二炮也覺得今天打的獵物不夠多,點頭道:“好的毅哥,那一側恰好是一片林地,咱們可以把車鎖在外麵,往裡頭走一走,看能不能解鎖一些新獵物。”
來到林地前,二人環顧四周,這裡沒有任何獵人的跡象。
許毅道:“不用擔心,咱們進去不要超過一個小時,快點出來。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真能打到彆的獵物。”
二炮看看天,嘴裡嘀咕:“這裡屬於山外了,禿鷲好像從來都沒有來到這片區域活動過。”
“不過,毅哥,按理說,咱們不能就這麼把打好的獵放在這裡,萬一有人來了,一鍋就給咱端了,豈不是白忙活?”
“說不準禿鷲也會來,到時候倆豹子和兩隻獵物都保不住!”
許毅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二炮,那這樣,你在這裡守著,我進灌木林走一遭,一個小時之後出來!”
二炮咧嘴笑笑:“嘿嘿,毅哥,我看你去也是白去,大概率啥也打不著!”
“切,你又不是沒見過毅哥我的運氣,等會兒獵到了大貨,豈不是打你的臉?”
二炮根本不看好許毅進山林:“毅哥,等會兒空手出來,那就是打你自己的臉了!”
“得了二炮,哥不跟你在這兒饒舌,等著吧!”
打不打得著獵物,許毅心裡也沒底,但和二炮說的幾句話,多少讓他心裡有點膈應,如果進了這山林,真的打不到獵物,那豈不鬨個大紅臉?
因此,許毅心裡鉚了一股勁,說啥也得打到獵物出來,哪怕打隻小的。
穿過林地兩三百米,一路上除了枝頭飛出一群鳥之外,並沒有彆的野物。
再往前,眼前出現大片草地,這草地上的草長得好,腿肚深,濃濃鬱鬱,一致化,並沒有太多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