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媳婦,等我從鎮上回來你就知道了。”
“這錢我未必用得上,你先給我準備著唄?”
看許毅神秘兮兮的樣子,楊雪心下懷疑,但也沒有多問,把雙手在圍裙上抹乾,去東裡間給許毅拿了兩百塊錢出來。
“媳婦你真好,來,媳婦,香一個!”
唄兒……
“壞蛋……”
許毅嘻嘻哈哈地去拉木架車。
心底下又不禁感慨起來:“我家媳婦是真好,一要錢,馬上就給了!”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在新時代,朋友、兄弟家的老婆,一個個都是刮財奴,彆說你問她要錢,你要是一個月不上交個一萬塊,都得把家給你鬨翻天!
動不動就是“男人一個月不掙個好幾萬,都不夠我買化妝品的”,主打就是一個唯錢是圖,要是你哪天失業了或者賺的錢少了,她還有可能跟彆人跑。
那個時代,愛情淡漠,看似幸福美滿的家庭,全都是用錢維係起來的,稍微一缺錢,就可能瞬間崩塌。
這個時代的人相對淳樸一些,就拿楊雪來講,許毅以前就是個傻子,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了,就憑她的長相,如果要走,肯定有人接盤,但她還是不離不棄地守著這個家!
……
許毅到了二炮家,拍了拍門。
二炮正在院子裡的水井旁邊漱口,聽到門響,立即喊了一聲:“毅哥吧,來了!”
打開門,許毅問道:“二炮,吃飯沒?”
二炮點點頭,見許毅拉著木架車,知道他也吃完了飯,就咧嘴笑道:“毅哥,我剛剛吃完,走,咱們出發。”
上次二炮打賭輸了,回回都得拉木架車,他也是個有眼力見的,連忙跑上去,把車接在手裡。
許毅怕二炮心裡不平衡,就沒有坐木架車,反而幫他推著。
躺在木架車上吹小曲兒,睡大覺,嘚瑟兩回得了,不能天天嘚瑟!
可二炮反而不習慣了:“毅哥,我打賭打輸了,你坐車上啊,你可以躺車上睡覺!”
許毅擺擺手:“得了,彆扯犢子了,趕快走吧。”
徑直來到五洋飯店,秦五洋不可思議地看著倆人:“兄弟,你們這是天天都能打到獵物啊!”
“運氣好,運氣好……”
“秦店長,今天這是一隻二虎子和一頭野豬,您看啥價收吧!”許毅隨意道。
秦五洋卻是震驚地瞪大眼睛:“啥?二虎子?猞猁?你們說你們打到了猞猁,兄弟,這玩笑可開不得啊!”
二炮忍不住接話道:“秦店長,啥叫開玩笑?你沒看,旁邊就是猞猁身上的皮毛!”
“跟你說,俺毅哥是個神槍手,打這猞猁,都沒要第二下。直接一槍貫穿!”
“多少老獵人都打不到這猞猁,到俺毅哥這裡,輕輕鬆鬆拿下!”
二炮笑著,仿佛毅哥就是他心底最大的驕傲!
秦五洋伸手一扒拉,旁邊果然是一張猞猁皮,一時間連連豎起大拇指:“厲害啊兄弟,我這邊這兩年也跟好幾個獵人合作,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送來猞猁的。”
“我早就跟他們說過,留意打一隻猞猁來嘗嘗,可都說這東西太快,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