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二炮家門口,許毅正要開口喊,恰好二炮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門。
見許毅拿著兩個釣竿兒,二炮高興地咧嘴一笑:“嘿嘿,毅哥,魚鉤你都綁好啦!”
許毅讓開路,讓二炮走出來,遞給他一根釣竿:“二炮,咱倆一人一根,這就去冰釣。在冰釣方麵我沒有經驗,等會兒到了地方,你可得教教我啊!”
二炮接過釣竿,心虛地撓撓頭:“毅哥,彆說冰釣,我都沒有釣過魚。等到了地方,咱倆一起琢磨著看怎麼釣吧。”
說著,他又把釣竿靠牆放下:“毅哥,不過,我知道一點,冰釣的首要條件是,得先把冰鑿開一個大窟窿。你等等我,去去拿個鐵鍁,好用來敲冰!”
片刻,二炮拿了一個鐵鍁出來,把釣竿也拿在手裡,道:“走吧毅哥。”
“對了,咱們是走路去,還是騎車去?”
“你之前說的那個冰釣地點很遠嗎?”許毅問道。
二炮想了想,道:“也不算很遠,是在咱們村子西側,約莫又五公裡路。那實際上是一個山湖嘛,就坐落在咱們打獵的那座山另一邊的山腳下。”
“五公裡路啊,那還挺遠的!可惜,咱們隻能走路去。”
昨天晚上又飄了大學,地麵上的雪有半尺厚,去往山邊上的路,沒有人清理積雪,想騎自行車,根本不可能。
二炮看了一眼眼前的路,拍了一下腦門兒:“咳咳,毅哥,是我想岔了。瞧我這腦子,這麼厚的雪,自行車可咋騎呢。”
“走吧,咱們走路去。反正也沒事,權當走路玩兒了!”
二人經常進山打獵,走路方麵沒的說,區區五公裡路,根本不算啥。
於是,就聽見咯吱咯吱的壓雪聲在二人腳下響起,他們也逐漸出了村子。
出村子不久,他們就發現,這本來平整的雪地上,竟然有兩行人的腳印。
“毅哥,好像有個人,也是向山湖方向去的,估計跟咱們一樣,是雪天無聊了,出來冰釣。”
許毅認真看這腳印,果然是往山湖的方向延伸的:“嗬嗬,沒準他還是個釣魚的老手兒,咱們在釣魚方麵有什麼問題,大概可以向他請教。”
許毅以前也釣過很多次魚,他都是玩台釣,隨便玩玩,冰釣隻是看彆人玩,自己沒有親自動手操作過。
“嗯,如果能碰到一個老師傅,指點咱們一下,那肯定能釣到魚!”
五公裡的路,按照倆人的腳力,也就三十多分鐘就走到了。
放眼看去,大麵積的湖水都變成了冰,這裡的環境,和白茫茫的大山交相輝映,彆有一番意趣。
“快看,他應該就是留下腳印的那個人!”二炮朝著山湖中央的位置指了過去。
許毅有點奇怪:“他乾嘛往裡麵走那麼遠,在靠近湖邊的位置,就不能冰釣嗎?”
二炮嘀咕道:“你看他的穿著打扮,還真是個老釣手,我猜他走進去那麼遠,應該是那片區域的魚比較多,比較好釣一些。”
釣魚這事兒,許毅了解過一些經驗,跟著老釣手選釣位,絕對沒錯。
“走,二炮,咱們也去那邊,就在他邊上釣。”
嘩啦……
在許毅和二炮靠近的過程中,隻聽見水嘩啦一聲,這位釣魚人從湖水裡麵拉出一條巴掌大小的魚。
這魚遠遠看去,白花花的,皮毛似乎非常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