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彪叔,我們這不是怕耽誤晚上的開獵酒嘛,反正下午也沒啥事兒,就早一點過來了。”
說著,許毅又看向一旁的張龍:“前兩回張龍兄弟去許家村找了我們,我們去山湖上冰釣了,所以沒見著麵。”
“這次也是想著早點過來,彆讓彪叔和張龍兄弟認為我倆對這次大圍獵不上心嘛!”
這三言兩語,讓張彪和張龍都感到了足夠的尊重,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二炮雖然也是個嘴甜的,但見許毅三兩句話就逗得人心裡歡喜,自覺沒有這個本事,便暗暗在心裡麵羨慕:“毅哥可真會說話呀!”
張虎最初遇到他們的敵意一點也沒有了,也再看不到此前的那份倔強:“倆哥,俺爹和俺哥不會那樣想,你們雖然不在家,可話都由許炮頭傳了,便沒啥毛病。”
許毅淡笑地看了張虎一眼:“這小子,倆月不見,長高了嘛。”
“嘿嘿,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咋能不長高呢。”
張彪有點感慨:“說起來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當初打那幾頭野豬時候遇到,小虎這孩子對你們充滿了敵意,可如今看來,反而越發像好朋友了。”
張虎有點不好意思,紅了臉:“爹,那是因為初次見麵不熟悉。後來倆哥幫俺奶奶找藥,俺知道他們都是耿直的好人,就沒有敵意了。”
提到老奶奶,許毅免不了問道:“對了,奶奶呢?如今身體如何了?”
一說到老太太,張彪也是非常高興:“哈哈,俺娘如今大好了!”
“腳得了破傷風那段時間,差點要死掉。用了不少防風,後來又有你們采摘的蛹蟲草幫她補身子,折騰了十天半個月,終於徹底治好了。”
“老太太這段時間不在家,去俺妹妹家小住幾日,免得咱們開獵的事情吵鬨到她。”
張龍又道:“俺姑姑人好的很,肯定不會虧待奶奶,大可放心。”
這兩次來,都沒有見到張龍和張虎的娘,這讓許毅和二炮都感到有點奇怪,上次來,好像聽張彪說她去走親戚了,可這次,她仿佛也不在家。
想來可能是因為趕的不巧,又去走親戚了,許毅也就沒有多問。
不一時,張龍從廚房裡麵端來了一盤醬牛肉,擺在木桌的正中間,又抱來一壇子老酒,放在桌子邊上:“倆哥,這會兒沒啥事兒,你們可以跟俺爹喝一點兒。”
二炮有點局促,坐在一旁,不知道該如何插話。
許毅則是開朗地笑著:“彪叔,這不成了咱們提前喝上開獵酒了?”
“這不能算,這算是咱們自己在一塊兒喝的,等到晚上,還少不了一頓,咱們幾家獵戶湊在一起,聯誼一下,認識一下,免不了碰杯。”
說到這裡,張彪又認真地問道:“你這倆孩子,酒量如何?”
二炮連連搖頭:“彪叔,我外號三杯倒,頂不住三杯。可能毅哥的酒量大一點。”
許毅微笑道:“我的酒量好一些,彆說三杯,就算五杯,那也毫無問題。”
張彪點點頭,把一個小碗往二炮身邊挪了挪:“晚上還有一頓,所以,咱們今天下午自己喝,就少弄一點。等到了晚上,至少也得三杯打底。”
“小毅,你能喝,那咱們就多喝點。反正距離晚上還有好長時間,等喝完一頓,酒氣也散的差不多了,剛好喝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