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就睡著了嗎?”
“可他嘴裡還有饅頭和牛肉呢!”
“姐,姐夫是不是生病了,咱們把他叫醒吧。”
“我感覺他挺渴的,把他叫醒,再灌點米粥喝!”
這次回來,許毅還沒有跟她打招呼,小蜜兒有點不甘心,伸手就要去扒許毅:“姐夫,你醒……”
楊雪連忙把小蜜兒拉到一邊,對她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彆喊,你姐夫太累,睡了。”
小蜜兒傻乎乎地對著楊雪點點頭:“哦哦,知道了!”
楊雪把床旁邊箱子上的牛肉端走,指著盤子道:“等會兒,你吃點!”
“嗯,好的姐,我吃點。”
“好香,我都已經聞到香味了!”
小蜜兒像個饞貓似的,舔了舔舌頭。
堂屋裡,小蜜兒就著盤子吃牛肉,手邊還放著喝了半瓶的北冰洋汽水。
一口牛肉,一口汽水兒,時不時地打個嗝,一副非常愜意的樣子。
楊雪坐在對麵用兩根長針搭著毛線織手套,這些毛線是前段時間許毅去鎮上,她特意讓他買回來的。
在他進山之前,她就看到他的手上凍出了口子,尋思著親手給他織一雙手套!
小蜜兒一陣狼吞虎咽,楊雪時不時抬頭看看她,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許毅一口氣睡了三四個小時,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渾身暖烘烘的,口乾舌燥,讓他感覺有點難受。
不過,這一覺睡的是真香,他瞬間就又滿血複活了。
閉著眼睛對嘴裡剩下的牛肉和饅頭一陣咀嚼,然後吞咽下去,他這才伸個懶腰,慢慢從床上坐起來。
剛剛一睜眼,就看見小蜜兒笑眯眯地站在他床邊。
她手裡捧著一瓶北冰洋汽水:“姐夫,我猜你一定是渴了,呐,快點喝汽水吧!”
“你咋這麼會猜?猜的可真對!”
許毅對著小蜜兒的鼻梁刮了刮,然後捧起汽水,咕咚咕咚地灌了起來。
“哎呦,可真爽啊,這汽水,還是冰的!”
看許毅喝汽水喝的這麼高興,小蜜兒有一種很強的成就感,笑嘻嘻地看著他,仿佛來自他的肯定,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姐夫,外麵那麼冷,這汽水當然是冰的。”
說著,小蜜兒就要往許毅身上爬。
“咳咳,蜜兒,彆粘人,姐夫現在就得去處理獵物,忙著呢!”
小蜜兒連忙後退了一步:“姐夫,你進山好幾天,我和姐都很想你。鐵腦、大花還有金雕,都想你了呢。”
“哈哈,是嗎?你們都這麼想我啊!”許毅笑道,“那你有沒有好好喂鐵腦、大花和金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