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誰說我家茹茹是單身了。”陳強趕忙上去討好,“茹茹,隻要你願意,我就是你的男朋友。”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陳強是不嫌棄柳茹蠻不講理還脾氣臭。
本以為柳茹會借著陳強,在二炮麵前狠狠顯擺一下,讓二炮吃癟。
二炮都已經產生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了,沒想到柳茹卻把臉一沉,對陳強嗬斥道:“滾。”
“好嘞。”陳強連忙尷尬地走向一邊,賤兮兮地轉頭跟許毅打招呼,“咳咳,兄弟,咱倆走前麵吧,打頭陣!”
二炮心裡麵一樂:“這女人,真是憑實力單身。好不容易有個能喜歡她的人,也不敢靠近她。母老虎似的,逮誰都咬啊!”
王軍和柳茹一左一右的走,誰也不搭理誰,倆人站在一起,好像誰都特彆不愛說話了。
二炮則是和金鐘一起走在最後麵,低聲道:“金隊長,你們這位女警,好像不怎麼樂意聽你的指揮啊,我咋感覺,你管不住她?”
金鐘也沒有掩飾,小聲道:“彆提了,她呀,我們副局的女兒。她雖然是個普通警員,我是個隊長,但我在她麵前,啥也不是。”
“也隻是能在表麵上讓她聽我幾句話,若是她脾氣上來,我的命令,的確啥屁用沒有。”
“明白了,怪不得脾氣這麼臭呢,原來大小姐啊!不得了。”
二炮哼哼鼻子。
金鐘搖頭一笑,聲音壓的更低:“本來我選好了人,她非要申請過來。咱們這位,怕是以為打虎好玩呢!”
二炮臉上帶著壞笑:“進了山就知道多吃苦了,不把人給累死,也得熬大夜把人給熬死。”
“走,咱們跟許毅同誌聊一聊去。”
金鐘拍了拍二炮的肩膀,快步上前,越過王軍和柳茹,來到許毅身邊。
王軍和柳茹跟在後麵,倆人走在一起感覺尷尬的很,可偏偏誰都不打破這種尷尬,誰又都不搭理誰,就這麼一步步走著。
“許毅同誌,你選擇在三點出發,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吧。說來聽聽?”
許毅想了想,道:“也沒啥,前段時間,我們進過一次山,回來的時候,是約摸四點鐘在山裡麵聽到虎嘯聲。後來潘永勝又說老虎是在傍晚下山把許岩給咬死的。我想著,這個點進山,如果那虎還在山外圍的話,我們遇到它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再則,我們不好中午吃完飯直接進山,得午休一會兒,養精蓄銳。這一進山,今晚必定是要熬大夜啊!”
金鐘豎起大拇指:“許毅同誌,果然,還是你有經驗,你的安排,果真都是有目的的。”
“咳咳,金隊長,這進山能不能找到猛虎,可還不一定呢。我覺得,最多來回在山裡折騰個三五天,如果實在找不到,隻能說老虎竄進了老林裡去了。”
“許家村多年都沒有發生過老虎傷人的事情了,這事兒,有很大的偶然性。”
金鐘歎了一聲:“我倒是希望那虎還在外圍,讓我們遇到它,給我們機會把它給打死。一來,可以為死去的村民討回公道。二來,我們也好向上麵交差。”
許毅擺擺手:“金隊長,這事兒執著不得,一切都還得看天意。”
說話間,幾人就來到了許岩的家裡,許毅指向地麵上散落的衣服碎片,對鐵腦道:“鐵腦,你上去聞聞,確定氣味,咱們進山去尋它。”
鐵腦一雙黑亮的眼睛盯著許毅,嘰嘰地亂叫,根本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