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肉被烤的滋滋冒油,飄出陣陣焦香氣味,勾的人口水直流。
才剛烤了幾分鐘,柳茹就著急地問道:“倆獵人,能吃了嗎?這能不能吃?”
柳茹張口說話,有些向許毅和二炮示好的意思。
他們打虎小分隊,今天在山裡麵跑了一天,如果沒有許毅和二炮,彆說打死老虎,連老虎的影子都摸不著。
二人手底下的五隻動物,在追蹤老虎方麵也稱得上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金雕,抬頭香鐵腦,低頭香追風,三管齊下,讓老虎插翅難逃!
經此一事,柳茹心裡對許毅和二炮兩人,滿滿都是敬意。
許毅出聲應道:“最好多烤一會兒,外麵看著是能吃了,可裡麵還生著。要有足夠的熱量,將裡麵的肉也給烘熟。”
“好,那就再烤一會兒吧。”
空間中的肉香味,實在讓人難以忍耐,才剛剛又過兩分鐘,王軍就迫不及待地開吃:“嗯嗯,熟了,可以吃了。”
“是嗎?”
陳強也等不及,學著王軍的樣子,大口吞咬。
可剛一咬上去,陳強就驚呼一聲,鬆開肉:“呼呼,呸呸呸,好燙,嘴要給我燒熟了,牙也疼。”
陳強不好氣地白了王軍一眼:“瞎起什麼哄嘛,害我。”
可是,再看王軍,卻是吃的津津有味,好像虎肉一點都不燙:“王軍,你是鐵嘴啊。”
王軍嗬嗬地笑著:“這算啥,你還是沒有吃過苦!當初我們參加南越戰爭的時候,比這還熱的飯都吃過,滾稀粥都直接往肚子裡灌。下一秒就要開火,可你還餓著肚子,飯好不容易給你送來了,就問你是直接倒到地上,還是灌下去。”
“可是,燒傷了咋辦?”柳茹被王軍的話帶了進去,仿佛到了那個戰場上一般。
“不至於。”王軍擺擺手,“頂多燒的疼一會兒,就算傷了,那也傷不多狠,遠沒有槍傷厲害就是了。”
二炮在一旁嘿嘿一笑,憋著一臉壞:“說起來牙疼,讓我想起來一件事兒。”
“有一年過年,俺和俺大,蒸玉米麵饃饃,俺家那一條老狗,非上竄下跳的急著吃。俺大毫不猶豫地就丟給它一個,你們猜怎麼著?”
陳強滿臉好奇地看向二炮:“怎麼著?你快點說啊,賣什麼關子!”
二炮哈哈道:“那狗一口下去,嘰嘰哇哇的亂叫,等將饅頭吐出來的時候,滿口的牙都粘在了饅頭上,全都給燒掉了。”
金鐘白了二炮一眼,嘀咕道:“烤肉吃呢,講這麼殘忍的故事乾嘛。”
陳強臉色一變:“二炮兄弟,你丫不會是在罵我吧?你罵我是一條老狗。”
王軍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嘴裡的虎肉都不香了:“二炮兄弟,你把我也給罵了?”
二炮連連擺手:“沒有,切,我可沒有罵你們的意思。我家那條老狗牙被燒掉的事情,都是真的。後來,那條老狗並沒有死,我們又養了好幾年才死的。”
“不過,在吃東西的時候,每次都得泡仔稀粥裡。沒有牙,吃食物就是困難。”
王軍:“……”
陳強:“……”
金鐘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二炮兄弟說話,越來越像是罵人。”
二炮紅了臉:“弟兄們可真彆誤會,我沒有那意思,就因為牙講講以前的事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