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古老勢力的首腦，麵色死灰，望著化為齏粉的上古兵器，一個個幾乎站立不穩。
他們原本代表著中州的至高意誌，執掌萬年不滅的傳承，然而在蕭凡隨手幾筆之下，卻如紙糊一般脆弱。
“我們輸了......”
“此子，非人力可敵！”
可就在絕望之中，有人仰天咆哮：
“不！若凡間之力不可敵，那便請——上界出手！”
轟！！！
五人同時燃燒元神，以血為祭，直指蒼穹。
一瞬間，虛空轟鳴，血色符文點燃了整片天地，貫穿九霄之上。
那是古老的“請神法”！
以自身壽元、宗門氣運為代價，召請另一方天地的強者降臨。
眾人皆驚恐：
“他們瘋了！居然請上界的存在！”
蒼穹震顫，雲霄撕裂。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天空竟裂開了一道無邊的裂縫。
那裂縫之後，是一片陌生的天地，仿佛比中州更高一層，蘊含著壓迫人心的威勢。
轟——！！！！
一隻遮天大手，從天外探入，掌心如同大地般廣闊，帶著無上神威。
隨即，一尊黑袍身影踏步而出，氣息如海，眼神如雷。
“區區下界，竟有狂徒攪動乾坤？”
黑袍男子俯瞰中州，冷聲喝道，聲音宛如神諭。
煉虛境！真正踏足超凡的存在！
中州億萬修士跪伏，東荒、西域、南疆、北蠻的無數觀者心神皆惶恐，連呼吸都為之滯塞。
“五域無人能敵，終於引來上界了......”
“李雲飛，此刻怕也要死了吧......”
五大古老勢力的首腦仰天大笑，瘋狂呐喊：
“上界聖者！請斬殺此賊！”
然而，所有人期待的血戰並未出現。
隻見皇城之巔，蕭凡依舊負手而立，神色淡然。
他甚至沒有抬手，沒有書寫，隻是緩緩抬眸，望向那黑袍煉虛。
刹那間——！！
天地寂靜！
那一眼，仿佛萬古星辰同時墜落，似有億萬雷霆同時轟鳴。
黑袍煉虛的動作，瞬間凝固。
他龐大的氣機，他高高在上的俯視，在那目光下，脆弱得如同塵埃！
“不......不可能......”
黑袍煉虛瞳孔劇縮，渾身顫抖，瘋狂掙紮。
他乃是上界尊者，煉虛之境，足以開宗立派、鎮壓萬域！
可此刻，在蕭凡的一個眼神之下，他的元神竟被直接鎖死！
哢嚓——！！
虛空轟然塌陷！
黑袍煉虛整個人如同破碎的陶瓷，身體、元神、法則，統統化作齏粉。
他甚至來不及說完最後一句話，就被徹底抹除！
轟！！！
天空裂縫崩塌，天外世界的氣機瞬間被斬斷，再度歸於寂靜。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整個中州，乃至五域，所有人都呆滯了。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一尊上界煉虛強者降臨，本以為能輕易鎮壓蕭凡，結果.......竟被一個眼神殺死！
“這......這不是真的吧......”
“煉虛境，傳說中能溝通法則的存在，居然死了？！”
“而且，他連抵抗都沒有，就被一個眼神......”
五大古老勢力的首腦徹底崩潰，眼神空洞，瘋狂喃喃：
“不......不可能......我們請來的是上界聖者啊......”
他們原本以為迎來救贖，卻不料，帶來的卻是更深的絕望。
風聲獵獵，皇城上空，隻有蕭凡的衣袂在飄蕩。
他輕輕收回目光，語氣平淡，仿佛剛才不過是碾死一隻螞蟻。
“煉虛......不過爾爾！”
這一句話，傳遍五域，響徹億萬人心海！
轟！！！
所有人心神炸裂，無數修士跪伏在地，眼淚止不住流下，宛如見證了神靈降世。
“他......他已經不是凡人了......”
“是神！真正的神！”
“不！連神都不配形容他！”
自此，李雲飛之名，徹底蓋過中州一切。
他的傳說，從此不再局限於五域，而是真正震懾天外！
五大勢力的首腦顫抖著，齊齊跪下，聲音嘶啞：
“我等......願降......”
蕭凡卻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負手轉身，淡淡吐出一句：
“你們，不配。”
話音落下，他一步邁出，整個人便消失在虛空，仿佛從未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