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我......我是大乘巔峰！”
可是越是掙紮，越是動彈不得。
那歪歪扭扭的“圓圈”，在他眼中，竟是天地最完美的牢籠！
蕭凡醉眼惺忪，歪著腦袋看著他，忽然輕聲笑了：
“大道如酒，你啊，不過是一粒渣滓......”
“能進我酒杯嗎？”
轟！！！
隨著這句話落下，姬天墟體內的大乘之力瞬間崩解，血氣倒逆，一口鮮血噴出！
他身軀一震，直接跪倒在地，渾身顫抖，額頭冷汗直流！
全場嘩然！
“天啊，大乘巔峰老祖......跪了？！”
“不可能！他可是紫曜皇朝的鎮國強者啊！”
“瘋子一句話，就讓他功力儘失？！”
方才還在嘲笑蕭凡的修士們，一個個麵色慘白，雙腿發軟，噗通噗通跪成一片。
蕭凡卻不理他們，隻是哈哈大笑，又抓起一碗劣酒往地上一摔。
“酒啊......淡了！你們這些人，還不如一口烈酒痛快！”
劣酒化作漫天星光，在地麵流淌，宛如銀河倒掛。
那些方才大聲嘲諷的人，一個個被光輝映照，直接頭皮炸裂，心神潰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饒命啊瘋仙大人！”
“我們錯了，我們眼瞎耳聾，不該褻瀆您！”
“求您開恩！”
啪！
蕭凡醉眼朦朧，抬手拍桌子，冷冷吐出一句：
“凡有根者，皆不可欺！”
轟——！
酒光化作滔天星河，狠狠壓下。
那些嘲諷之人瞬間神魂俱裂，當場斃命，死狀慘烈。
酒館寂靜如死。
再無人敢說半個“不”字。
蕭凡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打了個酒嗝，重新倒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鼾聲如雷，滿館皆聞。
而大乘老祖姬天墟，卻依舊跪在地上，臉色煞白，嘴裡喃喃：
“瘋子瘋語......竟是大道至理......我等凡夫俗子，怎敢窺測......”
這一幕，很快傳遍整個甲界！
“瘋子一筆畫籠，大乘巔峰老祖困其中！”
“他醉語一句，讓大乘之力崩散！”
“凡敢嘲笑者，頃刻神魂俱滅！”
無數修士心驚膽戰。
自此以後，再無人敢稱他“瘋子”。
眾人私下裡，已改稱——瘋仙！
紫曜皇朝朝堂震動，滿朝文武噤若寒蟬。
連姬天墟本人都當眾承認：
“瘋仙之言，皆是天道至理，不可妄測。”
夜深，酒館隻剩下鼾聲。
林八夜翻了個身，喃喃道：
“酒啊......還差一道菜......”
“哪天，把整個甲界都吃成下酒菜......”
話音落下，整片天地似有無形大道震顫，隱隱呼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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