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霓虹燈把商業街映得斑斕。
高軼可踩著高跟鞋走進一家不大的美甲店,玻璃門上銀色鈴鐺清脆一響,暖融融的薔薇香迎麵撲來,高軼可剛推開門,一個穿著黑色圍裙的女人跟她打著招呼。
“她在裡麵,”
這女人染著一頭灰紫色漸變短發,耳骨上五六個耳釘在燈光下閃著冷光,黑色工裝褲口袋裡插滿甲油膠、鑷子和細頭筆,正在給兩個美女做指甲。這人就是美甲店的老板苗菱,也是項以晴和高軼可的好朋友。
以前苗菱跟高軼可都在景華地產工作,但是後來苗菱因為跟上司發生矛盾就離開了地產行業,開了一家美甲店,生意還算不錯!
項以晴已經在角落的絲絨沙發上翹著腳玩手機,見到高軼可來連忙調侃道。
“大忙人,總算肯從辦公室爬出來了?”
高軼可把包往旁邊一扔,整個人陷進旁邊的沙發裡。
“你還說我?你跟司梓相處的怎麼樣了?”
“人家可是為了你患上抑鬱症了。”
“去去,去去,他可沒病!”項以晴聽見高軼可說司梓急忙維護道。
“還行,也就那樣吧!”
就在兩人聊了一會,苗菱送走了最後兩個顧客,手上拿著幾個外賣,走到他們兩人麵前說道,
“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過,這是我點的麻辣鴨頭,還有你們最喜歡的鴨腸、冷吃兔。”
高軼可去苗菱的冰箱裡拿出三個酒杯,和幾瓶冰鎮的啤酒。
一場隻屬於她們三人的聚會開始了。
“乾杯了,祝我們友誼長存。”
“你們兩個最近怎麼樣啊,”苗菱喝了一口酒,一邊吃著麻辣鴨頭一邊問道。
“還是和以前一樣,現在晴晴也有男朋友了,你什麼時候找一個啊?”
高軼可看著苗菱那副吃貨模樣問道。
“晴晴交男朋友了?這次是哪一個啊?不會又是個剛見麵的真愛吧?”苗菱在三人中的年紀最大,也是項以晴經常請教的對象。
“不是,彆這麼說好吧,好像我很濫情一樣?”
“這次是她的初戀來找她了,人家還為了她患上抑鬱症了,想她想的不得了!”
高軼可一邊替她解釋,一邊模仿司梓伸手抬起項以晴的下巴,好像在說“妞,我帥嗎?”
“討厭,”
項以晴連忙打掉高軼可的手,喝了一大口酒,一臉平靜的說道。
“我也很喜歡他,但是我總感覺他會出軌!”
“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沒有發生的事情,你想那麼多乾什麼。”
“就是,”
“你才是身在福中吧!”
三人相互打鬨起來,一時間一副香豔的場景。
白浩看完球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家裡沒有人,還是怪冷清的,隻有懷裡的元寶時不時喵幾聲。
【白爺有點小錢】:一會要我去接你嗎?
【可可】:行,九點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