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彌漫著微醺的氣息,勞斯萊斯星空頂的點點光暈在高軼可迷蒙的瞳孔裡流轉。
她仰著臉的模樣像隻邀寵的貓,漿果色的唇膏因為先前的親吻已經斑駁,在唇角暈開一抹誘人的嫣紅。
白浩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白浩..."
她帶著酒氣的呢喃還未說完,就被他突然覆上的唇堵了回去。
這個吻來得又急又凶,像是壓抑許久的渴望終於決堤。
白浩一手扣住她的後腦,指縫間纏繞著她微卷的發絲,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腰際,隔著薄薄的針織衫能感受到她驟然緊繃的肌膚。
高軼可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般顫動。
白浩趁機撬開她的齒關,舌尖掃過她上顎敏感的軟肉,嘗到她嘴裡殘留酒的甜味和屬於她的獨特氣息。
這個深吻讓她的呼吸瞬間紊亂,指甲無意識地掐進他手臂肌肉裡。
前排的陳默立刻將後視鏡扳向側麵,耳根通紅地專注於前方道路。
但封閉車廂裡的聲音卻無法隔絕——黏膩的水聲,布料摩擦的窸窣,還有高軼可突然急促起來的鼻息。
白浩的手從她腰際滑向脊背,感受到她蝴蝶骨在他掌心下起伏的弧度。
高軼可整個人軟得像一泓春水,隻有抓著他衣領的手指還倔強地用力,將他昂貴的襯衫揪出淩亂的褶皺,她的回應生澀卻熱烈,舌尖怯生生地探出來與他糾纏,又在他追過來時下意識後縮,被他笑著扣住下巴加深這個吻。
分開時兩人唇間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高軼可的胸口劇烈起伏,被吻腫的嘴唇泛著水光。
星空頂的光點在她失焦的瞳孔裡搖晃,像是銀河傾瀉進了她的眼睛。
"你...你突然..."她氣息不穩地指控,聲音比平時軟了八度。
白浩用拇指擦掉她唇角的水漬,眼底暗潮洶湧。
"不是你先撩我的?"
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高軼可把發燙的臉埋進他頸窩,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烏木沉香混著方才的威士忌酒氣,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同樣劇烈的心跳,透過相貼的胸膛傳來令人安心的震動。
前排突然傳來一聲尷尬的輕咳。兩人這才想起車裡還有第三個人,高軼可瞬間從耳根紅到鎖骨,把臉死死埋在白浩懷裡不肯抬頭。
白浩倒是麵不改色,隻把西裝外套展開蓋在她身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繞著她的發尾玩。
車窗外的霓虹燈牌飛速掠過,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投下變幻的光影。
高軼可偷偷抬眼,看見白浩喉結上她不小心留下的淺淡唇印,像個小型的勝利旗幟,忍不住勾起嘴角。
白浩注意到她的視線,低頭在她耳邊用氣音說。
"回家繼續?"
溫熱的氣息燙得她耳尖一抖。
高軼可張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作為回答,卻被他笑著摟得更緊。
勞斯萊斯平穩地駛向夜色深處,車載香氛係統悄然釋放著雪鬆的清香,卻蓋不住車廂內愈發濃稠的甜蜜氛圍,車子駛上高架,魔都的夜景在窗外流淌。
陳默開得很穩,勞斯萊斯優越的懸掛係統讓車內幾乎感覺不到顛簸。
高軼可蓋著白浩的衣服已經休息了!
“您這車真不錯。“陳默忍不住讚歎,“轉向精準,動力響應也快。”
“懂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