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
白浩往高軼可手心放了一塊麵包。
第一隻海鷗俯衝下來時，高軼可驚叫一聲差點後退，被白浩穩穩扶住肩膀。那隻白色的小生靈精準地叼走她手中的食物，翅膀帶起的風拂過她的指尖。
“它碰到我了！”
高軼可像個孩子般驚呼，隨即又掰下一塊麵包高舉過頭頂，海鷗們在她周圍盤旋，潔白的羽翼在陽光下幾乎透明，紅色的喙像是一顆顆小櫻桃。
白浩後退幾步，尋找最佳拍攝角度，逆光中，高軼可伸展雙臂的身影被勾勒出一道金邊，無數海鷗圍繞著她飛舞，有幾隻甚至停在她肩膀上。
她的笑容比昆明的陽光還要燦爛，發絲間跳動著細碎的光斑。
“白浩！你也來！”
高軼可朝他揮手，一群海鷗隨著她的動作騰空而起。
白浩放下相機走過去，高軼可立刻往他手裡塞了半塊麵包。當第一隻海鷗從他掌心取食時，他驚訝地感受到那細小爪子輕觸皮膚的奇妙觸感。高軼可在一旁咯咯地笑，趁機拍下他難得一見的驚訝表情。
“它們不怕人嗎？”
高軼可問旁邊賣鷗糧的老人。
老人笑著搖頭。
“這些小家夥每年都從西伯利亞飛來過冬，早就和人混熟啦。”
他指著遠處一對正在水麵上跳求偶舞蹈的海鷗！
“看，它們也在談戀愛呢。”
高軼可害羞地看了白浩一眼，卻發現他正專注地拍著那對跳舞的海鷗。
陽光穿過他睫毛在臉上投下細小的陰影，下頜線繃出好看的弧度。她突然很想吻他，於是就這麼做了。
白浩驚訝地眨眨眼，隨即加深了這個帶著麵包香氣的吻，一隻大膽的海鷗趁機叼走了他手裡剩下的麵包，引得周圍遊客一陣善意的哄笑！
傍晚時分，他們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看日落。
高軼可的頭靠在他肩上，手裡翻看著相機裡的照片，每一張都灑滿陽光，每一幀都洋溢著幸福。
“這張最好！！”
她指著其中一張，照片裡她正仰頭微笑，無數海鷗在周圍形成漩渦般的白色軌跡，而白浩的側臉在畫麵邊緣微微虛化，目光卻牢牢鎖定在她身上。
兩人在在雲南又玩了幾天，再回到魔都的時候已經是十二月末！
這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好快，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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