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前幾天忙碌一陣後,此刻正優哉遊哉地坐在河邊的釣椅上,戴著墨鏡!
享受著垂釣的寧靜!!
他完全不知道,家裡已經上演過一場挨打的場景,而他那份教女無方的鍋,正熱氣騰騰地等著他回去背那!!
正當他盯著魚漂,神遊天外時,旁邊不遠處傳來一陣壓抑著激動和煩躁的講電話聲音,白浩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循聲望去。
隻見離他十幾米遠的地方,坐著一個看起來非常紮眼的年輕人,約莫二十六七歲的年紀,身材高挑,長相稱得上英俊。
但眉宇間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焦躁和優越感,他身上的穿著看似簡單,但以白浩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那件看似普通的poo衫是某個頂級品牌的私人定製,麵料和剪裁都無可挑剔。
而他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更是閃得晃眼,白浩估計其價值絕對不下於千萬,甚至可能比自己手上這塊還要誇張幾分。
他腳邊隨意放著的漁具箱,也是某個北歐手工限量品牌,價值不菲。
“嘖,”
白浩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又是一個恨不得把家底都穿在身上的小子。”
這讓他仿佛看到了當年自己剛得到係統、手握巨款時,那種誌得意滿、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有錢的愣頭青模樣。
他不由得搖了搖頭,覺得這小子還是太年輕,不懂得真正的底蘊往往藏在低調裡。不過白浩轉念一想,透過墨鏡打量著對方緊鎖的眉頭和略顯蒼白的臉。
“這小子現在看起來,可一點都不開心。”
然而那年輕人電話的內容,卻像磁石一樣吸引了白浩的注意力,讓他這個過來人也忍不住豎起了耳朵,默默吃起了瓜,這可比河裡的魚可有意思多了。
隻聽那富家公子哥對著手機,語氣充滿了痛苦和掙紮,與他那一身行頭格格不入。
“惜瑤,我能明白一個女孩的17到25這段時間有多寶貴…”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期間我無數次有和我父母提,我打算和你結婚,他們那邊並不同意,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能明白你希望我怎麼做。”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積聚勇氣,說出那個殘酷的現實,“但是我並不能做到…放棄我父母的支持、我的工作、我的社會地位、以及我的金錢。”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孩尹惜瑤帶著哭腔的質問,聲音大到連白浩都能隱約聽到,“那我們大學那幾年算什麼啊?我是你的情人嗎????”
公子哥像是被這句話刺痛了,猛的閉上眼睛,複又睜開,眼神裡全是無助,他對著話筒幾乎是哀求道!
“惜瑤,請你冷靜!過去的一幕幕我都放在心裡,我怎麼會舍得讓你當我的情人?”
然後他拋出了他所能想到的、唯一的解決方案,語氣急切仿佛這是他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雖然沒辦法跟你結婚!但是我可以補償你!”
“我可以在國內任何地方任何地段送你一套不低於500平方的房子!”
“我甚至可以資助你創業,實在不行我可以給你一筆錢,唯一的要求,你要在我能看見的地方就行!!!”
白浩聽著墨鏡後的眉頭挑得更高了。
用錢和房子來維係一段無法光明正大的關係?這套路他太熟悉了,雖然這小子出發點可能是不舍和某種扭曲的負責,但方式卻顯得如此蒼白、傲慢,甚至…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