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微微一笑,神色從容:“主公確實命張將軍前往東郡,但除了張將軍之外,其餘人一律不得離開鄴城。沒有主公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城。”
張繡臉色變得陰冷,怒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將他們扣作人質嗎?”
華雄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張將軍,雖然你是鄒夫人的侄子,但規矩就是規矩。
冀州刺史韓馥的兩個兒子在涼州為質,徐州刺史陶謙為了示好,也將愛子送往涼州。
張將軍,你的身份難道比兩位刺史更尊貴?”
此話一出,張繡一時語塞,雙拳緊握。
他回頭望向自己的家眷和將領,目光複雜。
他可以舍棄家人暫留鄴城,但這些將領是他上陣殺敵的得力助手。
若被留下做人質,他此去東郡,孤身一人,如何立足?
深吸一口氣,他沉聲道:“家眷可以留下,但我的將領須隨我同行。”
華雄緩緩搖頭:“張將軍,我說過,除了你,任何人不得離開。”
張繡眼神驟冷,渾身殺意隱隱浮現,手按劍柄,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就在這時,胡車兒忽然上前一步,低聲道:
“將軍,先彆管我們。”
張繡看向胡車兒,對方目光堅定,緩緩點頭。張繡明白胡車兒的意思是讓他以大局為重,先行前往東郡,控製住那五萬大軍。
他狠狠盯著華雄,眼中殺意閃過,隨即壓下心頭怒火,咬牙道:
“你們先留在這裡。”
眾人齊聲應道:“是。”
張繡翻身上馬,深吸一口氣,策馬直奔城門而去,唯恐夜長夢多。
望著張繡遠去的背影,華雄神色平靜,緩緩轉身,目光落在眾人身上,沉聲道:
“請張將軍的家眷回府,沒有主公的命令,不準離開鄴城。”
隨即,他又看向胡車兒等人,語氣不容置疑:
“各位將軍,也請回到府中,沒有主公的命令,不得擅自離開。”
胡車兒緊握拳頭,目光森冷地看了華雄一眼。轉身朝府邸而去。
他的身後,幾名黃巾軍士兵緊緊跟隨上去。
張繡策馬來到城門前,隻見數十名士兵早已列隊待命,甲胄整齊。他微微眯眼,不安的情緒再次湧現出來。
士兵們齊聲道:“見過將軍!”
領頭的士兵上前一步,道:“主公有令,讓我等隨將軍同行,護送將軍前往東郡。”
張繡聞言,冷笑一聲,心想:“護送?分明是監視吧!看來我還是小瞧了韓子韜。”
張繡神色不變,道:“既然如此,隨我出發吧,莫要耽誤了主公的大事。”
“是!”士兵們齊聲應道。
張繡抬頭望向遠方,勒緊韁繩,策馬前行,朝東郡而去。
他心想:“雖說我的心腹皆被扣留在鄴城,但隻要到了東郡,以我的手段,必能穩控軍心,再培植新勢力。”
念及於此,張繡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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