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張繡巡視完軍隊,回到自己的屋子。他脫下甲胄,坐在椅子上,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房間,心中頓時生出一股莫名的孤獨感。
他握緊拳頭,心中生起一股恨意,此刻他雖然統領著5萬大軍,可自己的心腹卻被扣在鄴城當人質,此刻身邊無一人可真正信任。
這讓他感到憤怒,更讓他感到孤獨。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片刻後,周倉道
“公祺!”
張繡聽到周倉的話,回過神來,道“元福,快進來。”
接著周倉走了進來,看著麵前的周倉,張繡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點頭道:
“元福,可是有事?”
周倉微微一笑,道:“公祺,我已經派人去兗州各位太守,郡守那裡,為你打好招呼了。
如今主公讓你鎮守兗州,免不了要和他們打交道。”
張繡聞言,心中微微一暖。他原本擔心自己初來乍到,如今見周倉如此為自己著想,心裡頓時有了些底氣。
他看著周倉,語氣帶著幾分感激,道:
“元福,多謝了,還是你想得周到。”
周倉笑著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張繡沉思片刻,隨即問道:“各郡守,太守對我來兗州的態度如何?”
周倉繪聲繪色道:“他們聽聞此事後,都很高興,誇主公英明。
他們素來知道公祺武藝高強,罕逢敵手,有你鎮守兗州,誰還敢打兗州的主意?”
張繡聽後微微點頭,臉上露出幾分滿意之色,道:
“如此甚好。”
周倉微微一笑:“公祺初掌兗州,自然要多多籠絡人心。隻要各地郡守敬你,服你,兗州便安穩無憂。”
張繡緩緩點頭,對未來更加有信心了。二人又聊了一會兒,周倉見時候不早了,便拱手告辭,緩步離開了張繡的屋子。
待周倉走後,屋內再次恢複了寂靜,張繡看著麵前淡淡的燭光,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周倉回到自己的屋子,關上門,此刻屋內聚集了數名心腹將領。周倉緩緩坐下,目光深沉,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一位將領上前一步,低聲道:“將軍放心,我們已經以張繡的名義,暗示各位郡守獻上財物。
那些郡守敢怒不敢言,雖然表麵上順從,但私下裡已有怨言。我看有幾個脾氣不好的,估計快要忍不住找事了。”
周倉聞言,嘴角微微揚起,眼神透出一絲玩味:
“很好。”
他敲了敲桌麵,語氣雖然平和,卻透著一絲淩厲:
“你們記住,盯緊張繡的一舉一動,他做什麼,見了誰,說了什麼,都要詳細稟報。
張繡的任何動作,我要第一時間知道。”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眾人,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