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朱元璋便站起身,徑直離開了太廟。
朱棣移步坐到主位上,凝眉看著門口的方向,陷入沉思。
朱見深與三位後世子孫對視一眼,開口說道,“太宗爺,您出言想保住秦藩伯祖性命,雖然策略得當,但也有些冒險了,”
“秦藩伯祖德行有缺,他無法威脅到您承繼基業,”
“可後麵還有一個才能卓絕的晉藩伯祖,”
“他若得以保全,對您和我大明社稷可不利啊。。。”
朱棣聞言,靠在椅背上歎息一聲,“朕知道這樣太冒險,很不理智。”
“但剛才朕回想起兄弟齊聚的新記憶,還有記錄裡提到了二哥洮州之後遇害,”
“突然就有些不忍心父皇再受白發人送黑發人之苦,”
“父皇雖然偏心眼,但他終究是朕的父皇。。。”
朱見深等後世皇帝聞言,也跟著垂頭歎息一聲,
殺伐果決的太宗爺,
也隻有遇上了太祖爺,會才露出意氣用事的一麵,
隻期盼天命在燕,
太祖爺再怎麼改變曆史,無法改變這一點。
······
洪武時空,
秦王府,
內院寢殿,
原本應該由秦王正妃觀音奴居住的地方,
實際的主人,卻是朱樉的側妃鄧氏,
此刻,
臥房內,
她和朱樉二人正行大逆不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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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妾穿這一身,好看嗎?”側妃鄧氏穿好鳳袍,鵝卵臉上掛著難止的笑意,在朱樉麵前張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
明黃色鳳袍上的翟鳥,仿佛活過來一般,欲騰翅高飛。
朱樉看著鄧氏修長的身姿,一時如癡如醉,
他伸手一把將愛妃攬入懷中,
輕輕撫摸著鳳袍上的日月山河紋路,輕聲說道,“終有一天,孤要讓你光明正大地穿這身袍服,”
“而不是這般偷偷摸摸的。”
鄧氏嬌笑一聲說道,“臣妾也希望能天天看見殿下穿著龍袍的樣子。”
他們夫婦二人,皆有一顆向上的心,
在西安時,就私下定製了多套龍袍和鳳袍,
躲在寢殿偷偷地穿,
以滿足內心的欲望。
此番來京,
龍鳳袍服本不應該攜帶,
而鄧氏卻忍不住把自己最中意的一套鳳袍,偷偷帶了過來。
正當他們沉浸在品鑒鳳袍的愉悅中時,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門外傳來鄧氏隨侍嬤嬤的聲音,“殿下,嚴大人說有急事奏稟。”
鄧氏嘴巴一扁,說道,“真是掃興!”
她明顯不想讓朱樉離去。
朱樉隻得輕拍著鄧氏的背說安撫道,“嚴習做事有分寸,不會無故叨擾孤,”
“眼下乃孤掌控兵權的關鍵時期,”
“孤不能鬆懈。”
鄧氏麵色一正,鬆開朱樉,點了點頭。
看著朱樉離去的身影,
鄧氏歎了一口氣,
此刻,她隻恨自己的父王早逝,親兄弟又卷入了李善長案被殺,
敗落的寧河王府,根本無法為自己的夫君提供幫助。
······
朱樉來到書房,
嚴習立刻奉上林豪參劾奏疏的副本,
朱樉看完之後,拍桌大怒道,
“這份奏疏內容確定為真?”
“林豪那混賬東西,收了銀子,反手就參劾傅正,還把孤給扯上了?”
嚴習點點頭說道,“殿下息怒,這份副本是通政司那邊流出的,朝野已然儘知,不會有假,”
“不過,臣也帶了一個好消息,”
“潁國公願意支持多路征討策略,願意支持殿下領兵懲戒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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