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赴宴?”
“不會是鴻門宴吧?”林豪聞言愣了愣,有些期待地說道。
話落,
在場眾人均是緊張地看著林豪,
難道診療出了問題?
導致林大人口不擇言了?
戴思恭、蔣用文趕緊上前一左一右拉起林豪的手,開始搭脈,
“心脈平緩,肝經正常,腎脈也沒太虛,”
“腦脈也雖平滑,但有輕度的漏斷,”
“剛才的話,應該是心懷憂慮,一時失神,可以排除腦疾,”
“明日湯藥裡,加一些天麻,來安神補腦吧。。。”
兩大神醫你一言我一語,
又給林豪做了一遍檢查,並給出診斷意見,
眾人聽到林豪無恙,頓鬆了一口氣。
宋忠沒好氣地白了林豪一眼道,“差點被你給嚇到,還好沒犯腦疾,”
“否則這親王、武勳們才能參加的高規格宮宴,你過錯了就太可惜了。”
林豪撇了撇嘴角,
我就是念念不忘求死,
至於把我當成腦疾麼。
“剛才一時失言,諸君見諒。”
戴思恭頷首說道,“林大人放寬心,吃喝如常即可,不必過於牽掛自己的虛症。”
“老朽等還得整理醫案,進宮呈遞,”
“就不打擾,林大人和宋大人說事了。”
太醫們雖然親近林豪,
但是,與宋忠這個錦衣衛頭領同在一屋,卻是讓他們感到芒刺在背,
能遠離,還是儘量遠離。
“諸位神醫請便。”林豪拱了拱手,看著戴思恭等一眾太醫退出房間,喃喃說道,“剛才戴大人說到醫案,”
“陛下好像很關心虛症的事,”
“還交給了太醫們,一份虛症患者的醫案,”
“宋老哥,可否方便透露是哪裡尋來的?”
“弟啊,這不是你弄來的麼?”宋忠聞言一怔,他們關係已經很親近,在沒有外人的場合,都是直接以兄弟相稱。
林豪麵露錯愕,“怎麼?不是錦衣衛提供給陛下的?”
宋忠點了點頭,露出同樣吃驚的表情,“太醫院從陛下那裡拿到一份虛症患者醫案,我是通過錦衣衛在太醫院的內線才知道的,”
“陛下那頭也沒和我透過半點的消息,”
“我以為你是心係自己的病情,派緝事隊暗探找到的,然後通過陛下,轉給太醫院的。”
林豪搖了搖頭,“小弟我就沒找過這虛症病例,”
“即使找到了,我也會馬上交給太醫院,根本不用經過陛下。”
“看來陛下身邊還有其他人在給他辦秘事,”
“會是誰呢?”
總感覺老朱行事,愈發怪異,
好像有高人在指點著他。
宋忠正色說道,“弟啊,你聽老哥哥一言,”
“陛下的聖寵,沒人可以獨享,”
“他暗地裡任用其他人,隻要那人不與我等為敵,也不是壞事,你已經聖寵無邊,不要執著於探究這些。”
“畢竟,窺視內宮,會引起聖怒,乃是取禍之道。”
林豪嘴角微扯,
這是誤會我為穩固位份,排擠他人了?
“宋老哥,誤會了,我隻是困惑誰在幫陛下,”
“沒有想著什麼穩固聖寵。”
宋忠露出一副你還狡辯的表情,“可窺視內宮卻是事實,”
“楚王參劾你勾連內侍等事項,我錦衣衛按規矩要去查一查,”
“發現貴公公近期的確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打聽陛下身邊的事。。。”
“不過,你放心,”
“貴公公現在是我們自己人,我已經將之定性為貴公公心係陛下,始終想著回宮辦差,”
“陛下從沒信過楚王對你的汙蔑之言,”
“更不會就此事責難於你。”
“不過,以後你們行事要更加謹慎才行。”
林豪暗暗翻了一記白眼,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