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裙子並非像印刷廠裡的紅雨衣,自己飄在半空中,
而是懸掛在一條長長的晾衣繩上。
白裙子憑空出現後不久,它後頭變戲法般出現了一座平房。
房子和刀疤男家差不多,不過屋前乾乾淨淨,甚至還種了花草。
徐老師知道自己看到的都是鬼怪製造出來的幻境,所以沒有大驚小怪。
不過,那條白裙子還是讓他心裡一動。
秦宇他們在茅花河邊遇到的紅傘女鬼,就是穿著條白裙子。
這兩者間會不會有關聯?
“大哥,這後麵還有人住啊?”他假裝閒聊,問刀疤男,
“會不會是那人在喂黑貓?”
“是啊,喂貓的事,肯定有那浪貨一份。”刀疤男“嘿嘿”一笑,盯著那條白裙子,滿臉猥瑣。
徐老師暗暗皺眉。
刀疤男稱那條白裙子的主人為“浪貨”,再配上那猥瑣的笑,讓人感覺很不適。
另外,聽刀疤男的意思,
喂養野貓的不止白裙子主人一個。
他正想進一步打聽白裙子主人的具體情況,一根擀麵杖突然“邦”地一下,砸在刀疤男的後腦勺上,疼得他直叫喚:
“疼死了!乾嘛打人?”
“打的就是你這個不安分的!”手持擀麵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粗壯婦人,指著刀疤男鼻子大聲叫罵,
“一天天地盯著那浪貨家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刀疤男本來挺凶悍,可對上這個比他更彪悍的婦人,氣焰頓時矮了一截,嘟囔著“我才沒有”,扭頭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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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師細心地發現,
婦人的擀麵杖上濕漉漉的,上麵沾了鮮紅色液體。
好像是血!
可刀疤男轉身逃離的時候,徐老師看得一清二楚,他挨打的後腦勺乾乾淨淨,並沒有出血。
所以,這是誰的血?
聽這婦人叫罵的話,應該和刀疤男是夫妻關係。
徐老師下意識地瞥了眼屋裡,心裡浮現懷疑——
這婦人應該是剛從屋裡出來的。
難道,這房子裡頭還有彆的人,或者鬼。
擀麵杖上頭的血,是屬於那個人或者鬼的?
“你誰啊?看什麼?!”
徐老師一直盯著屋裡看,引起了婦人的警覺,厲聲質問。
她看似凶悍,可徐老師還是從她臉上微微顫動的橫肉中,看出了一絲緊張和心虛。
原來他隻是懷疑,而她的虛張聲勢,讓他明白,自己的懷疑是對的。
這屋裡確實還有彆的人或者鬼,挨了這個婦人的毒打。
會不會是突然消失的錢多,被這婦人逮住了,關在屋子裡?
徐老師焦急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影子不知從何處閃現,跳到婦人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是之前逃走的隻黑貓。
“啊!!”婦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揮舞著擀麵杖朝黑貓一通猛砸,
“畜生!我打死你!活扒你的皮!!”
黑貓靈巧地四處逃竄。
婦人連它的一根毛都打著,反而又被它抓傷了胳膊。
她氣得七竅生煙,麵孔扭曲。
徐老師則在邊上看得心驚肉跳。
婦人暴怒時,整張臉都是黑的,叫罵時張開的大嘴裡,舌頭也是一個顏色。
正如他之前所料,這婦人果然也非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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