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騎車來到人來人往的熱鬨地段,終於打到了車,沒花多少時間,就到了康萊路。
這條路上有一長排的店鋪,其中掛著快餐店招牌的,就有好幾家。
他一路走過去,很快就排除了四家快餐店,
最終停在了一家叫“劉記快餐”的店鋪門口。
不同於前幾家快餐店,裡頭都有人在忙碌。
劉記快餐店大門緊閉,上麵貼著紙條,上麵寫著“回老家探親,暫停營業”。
秦宇不死心地上前,敲了敲卷簾門。
半天,都沒有人回應。
倒是隔壁包子鋪的老板出來說道:
“你找誰啊?這家店關門好幾天了。”
秦宇連忙上前問他:
“師傅,我找劉芹和她兒子,你知道他們現在人在哪嗎?”
聽他報出劉記女老板的名字,包子鋪老板說道:
“你找劉芹和何輝啊?
店門紙條上寫著他們回老家了。”
“他們老家在哪?在這裡,又住哪?”秦宇追問。
包子鋪老板搖了搖大腦袋:
“應該是回劉芹老家吧,她男人就是本地人,她是外省的。
至於她老家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唉,老何這婆娘,脾氣衝得很,他兒子何輝又是個悶葫蘆,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
雖然兩家挨著,我跟他們娘倆還真不熟。”
說著,他指了指快餐店上方,
“平時,這娘倆就住上麵隔層裡。
他們原來的房子拆遷了,新房還沒蓋好,就在這裡對付一段時間。”
秦宇順著他所指看去。
和不少臨街店鋪一樣,快餐店層高不低,被分隔成上下兩層。
上層隔間看上去比正常房間要低矮不少,
但勉強住人,也不是不可以。
秦宇聽包子鋪老板的語氣,似乎認識老何,於是又問:
“師傅,你認識何老板?”
“對,”說到老何,包子鋪老板的語氣又溫和了幾分,
“我們是一個村出來的,後來都在城裡做生意。
老何還在的時候,有空時,我們還會聚一聚。
沒想到,他會出那檔子事。
那個吃白食的真該死,可惜警察到現在都沒找到這個人。
哎,對了,你是他們什麼人,找他們什麼事?”
秦宇道:
“何老板還在的時候,我在他家店裡打過一段時間工。
他挺照顧我的。
現在我從外地回來,聽說他出了事,就想去探望下老板娘。
聽說,何老板兒子以前身體不太好。
現在能當廚師了,應該是好多了吧?”
他回答包子鋪老板問題的同時,順勢把話題引到何老板與劉芹的兒子何輝身上。
“原來你在老何店裡乾過啊,難得你還記得他們。”聞言,包子鋪老板徹底打消了警惕,進一步打開話匣子,
“是啊,何輝從前身體是不好,好像老是偏頭痛,發作起來,書也沒法讀,活也乾不了。
這孩子從小性格就有些古怪,非常內向。
好像聽老何說,他在學校裡交的朋友,也都是些讓人發怵的怪胎。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
要怪,都得怪他那個媽!”
對包子鋪老板最後這個結論,秦宇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他不過在快餐店乾了幾天,都受不了劉芹。
要是這女人不止是對店裡員工和丈夫苛刻,
對自己兒子,也是這副歇斯底裡的狀態。
不敢想象,長年累月下來,那孩子得承受多少折磨?
不過,為了獲得更多信息,秦宇還是故作不解地問老板:
“哦,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