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在送葬人任務裡,機緣巧合下,原本作為蛇怪替身容器的他,反過來吸收了蛇怪的力量。
回到現實世界,這股力量也沒有消失。
雖然現在他還不大會運用,可拿來對付幾個打打殺殺的人類,完全輕輕鬆鬆。
這天夜晚。
他獨自穿梭於一片簡陋的平房區,最終停留在其中一座屋子的後窗。
破舊的窗子半開著,可以看到屋內的床鋪上躺著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但這個年輕人並非正在在休息睡覺,麵色透著病態的白,鼻孔裡插著鼻飼管。
身邊還放著一台生命監測儀,儀器的數據線連接著年輕人的胸口和手指。
這是個長年昏迷的植物人。
臥室外,狹窄的客廳裡,
兩個歲數不小、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人麵對麵坐著,其中一個正在勸另一個
“這孩子,你已經照顧了五年了,當初醫生也說,醒過來的希望十分渺茫。
現在,五年時間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有時候,還是得放手。
這樣,對你,對小獻都是解脫。
小鮮肯定也不想一直這麼躺下去……”
“哥!”對麵的男人出聲打斷。
他稱呼對方“哥”,可麵容看上去卻比後者更蒼老,斑白的顏色覆蓋了整個頭頂。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這樣的話,不用再說了。
其實,我和小獻這樣一起過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男子的哥哥有些著急
“我知道你認為是自己害了他們娘倆,可是那是你的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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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把彆人的錯攬到自己身上。
聽哥一句勸,你……”
咣當!
突然,臥室裡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響,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小獻的父親急忙起身跑向臥室,查看情況。
他的哥哥也跟在後頭。
兩人一前一後跑到臥室門口,全都像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傻愣愣地呆在那裡。
過了片刻,兩人猛然回過神,全都不約而同地揉了揉眼睛,生怕眼前的一幕是他們老眼昏花後的幻覺。
好在揉完眼睛後,臥室內的畫麵並沒有改變——
原本沉睡的年輕人居然睜開了眼睛,正抬起胳膊,詫異地望著自己手指上綁著的心電監護儀探頭。
正是他的這個舉動,扯動了放在床頭櫃上的監護儀,使得其撞掉了邊上放著的血壓儀。
聽到門口響動,年輕人緩緩轉過頭來,露出笑意
“爸,大伯!”
與此同時,他竟然用胳膊撐著床鋪,順利地坐了起來,滿臉疑惑地打量四周,
“我這是怎麼了?
這是哪?”
為了替兒子看病,他父親賣掉了原來的房子,租下這簡陋卻便宜的老舊平房。
難怪他不認得這個地方。
隨即,年輕人看向窗戶。
在他從黑暗的夢境中掙脫,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模模糊糊看到一道人影站在窗戶外,望著他。
可還沒等他看清那個人的相貌,對方就消失不見了。
以至於他有點糊塗,到底是真看到有人在那,還是看錯了?
“爸,你怎麼?”回頭看看父親與比記憶中蒼老憔悴很多的麵龐,年輕人一開始無比疑惑。
但漸漸的,出事故前一刻的記憶,浮現在他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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