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盜竊犯,而且幾乎是被陳陽和呂嫻直接抓了一個現行,幾乎是都不需要怎麼審訊,陳陽剛剛把人帶回到所裡,還沒等開始審呢,嫌疑人就開始狂吐苦水:“大兄弟,大妹子,我這不是被逼的實在是沒轍了,之前打工的工地,老板跑了,工錢已經好幾個月都沒發了,實在是沒有錢回家過年了。這不是家裡還有一個上學的孩子,每年的學費生活費都是一大筆開銷,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我也犯不上去彆人家裡偷東西啊?”陳陽儘管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但是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們早就講過,大部分的嫌疑人在被抓住了以後,一般情況下,都會給自己尋找各種各樣的借口,而且也做出過不少的演示案例,這種套路,陳陽在幾年的學習和實習中,早就已經見怪不怪的,假如有困難就選擇鋌而走險,這個社會不就徹底亂套了嗎?那還要他們這些警察做什麼,大家缺什麼就去彆人家裡拿唄,反正是我弱我有理。
陳陽知道,遇到這種人,彆管他是真的假的,犯法了就是犯法了,哪有什麼情麵可講的,而且陳陽也不想聽,既然嫌疑人喜歡打感情牌,那就讓他一個人在審訊室裡表演個夠。陳陽拍拍呂嫻的肩膀:“走,咱們出去休息一會,讓這位大兄弟在這裡好好想想怎麼交待,一會我們再進來。”呂嫻雖然不清楚陳陽的用意,但是一直以來,陳陽對於案件的敏感和準確的判斷力,讓如今呂嫻對陳陽可以說是言聽計從。毫不誇張地形容一下,就算是陳陽告訴呂嫻,明天那支股票會一下子漲停板,呂嫻也大概率會深信不疑的。從這幾個月以來,呂嫻和陳陽搭檔了這麼久,對於陳陽的分析和判斷能力,呂嫻早已經是深有體會。而正是因為知道陳陽的這種能力,讓呂嫻從最初的對陳陽無比欽佩,到了後來,和陳陽屢次一起辦案,呂嫻的心裡慢慢地開始有了陳陽的身影。到現在,雖然兩人平時都忙著所裡的工作,但是之前,因為駱菲飛和胡蝶的原因,呂嫻對陳陽的態度有了很大的進步,導致陳陽也在幾個女人中間做出了選擇,而且幾乎已經是和呂嫻確定了關係。當然了,現在因為還沒有告知雙方的家長,這個關係,目前為止還沒有正式公開,除了所裡幾個經常和陳陽呂嫻一起接觸的同事外,其他人,尚且還不知道這倆人現在是情侶的關係。
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在兩人的日常交往中,互相之間的了解彼此逐漸加深,到現在為止,兩人之間的一些小動作,包括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間的習慣,都能向對方傳達一些信息。就好像現在,嫌疑人拒不承認自己入室盜竊,大概是也很明白,這個罪名其實並不算很重,但是絕對判的不輕,而且看這人的樣子,估計是有前科的人,甚至很有可能留有案底,大概是知道自己如果是被認定入室盜竊,如果是二進宮甚至是多次盜竊的話,估計這次會被判的很重。陳陽和呂嫻從審訊室中出來,就站在走廊上,隔著門上的玻璃,陳陽一邊靠在牆上,一邊透過玻璃觀察著審訊室內嫌疑人的一舉一動。
現在嫌疑人被拷在了審訊椅上,安全問題自然是不用擔心,現在審訊室裡除了嫌疑人就再沒有旁人了,見到呂嫻和陳陽都走了,都留下自己一個人被鎖在這裡,嫌疑人起初還認為是自己不招供,警察拿自己毫無辦法,但是等了十來分鐘,還不見陳陽兩人回來,長時間的孤獨,又在這麼一個安靜的審訊室裡,這裡的房子結構構造都比較特殊,大概是因為建築材料和工藝的原因,隔音性能特彆的好,屋裡屋外互相之間根本就聽不到任何的聲響,就好像是嫌疑人被遺棄在了這裡,前麵幾分鐘還好,過了將近十分鐘,嫌疑人見陳陽和呂嫻還不回來,而自己被牢牢地拷在座位上,動彈不得,心裡也開始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起來。而身處審訊室門外的陳陽,則是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嫌疑人的雙腳,在一分鐘不到是時間裡,各自換了四五次二郎腿的方向,左腿放在右腿上,過了不到十秒,右腿又開始放在左腿上,如此反複,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了,嫌疑人已經變換了七八次坐姿,到了後來,乾脆連二郎腿都不敢了,雙腿耷拉著,然後就好像渾身都沒了力氣一樣,雙腿緩緩地開始伸直,然後連頭都低了下來,看著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陳陽知道,這人啊,有時候就得像這麼熬他一下,現在對方的銳氣已失,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陳陽在外麵休息了一會,故意多晾了一會嫌疑人,現在陳陽就是和嫌疑人比耐心,看誰最先開始亂起來,而陳陽自己心中有數,當然是不會亂的,至少這種案子,還不足以讓陳陽的心亂起來。也就是陳陽自己不吸煙,不然高低在外麵來上一支煙,等抽完了再進去也不遲。等了一會,呂嫻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五分鐘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進去吧?”估計呂嫻也是看出來了,嫌疑人現在已經開始變得慌張了起來,覺得這個時候進去,說不定嫌疑人就直接交代了。但是陳陽看了一下手機,覺得還能再等等,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於是走向自己的辦公桌的位置:“我去倒杯水,完了再進去接著審訊,你信不信,這次不用我們問,這小子自己就會全部交代了。”呂嫻雖然現在對陳陽很是信任,但是要說一句話不問,嫌疑人就能自己認罪的,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我不信,難道你還會算命不成?”陳陽想著,難得可以在呂嫻麵前表現一把,乾脆給呂嫻來個驚豔的:“怎麼,你不信?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呂嫻很顯然對打賭更加感興趣:“賭什麼?”“就賭一會我們進去以後,這人會主動交代。如果我贏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如果是輸了,那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任何條件都可以,不過前提是要我能做得到的才行,什麼摘星星月亮的,都是過家家,而且我估計你也不稀罕。”呂嫻頓時興趣大增:“好,就賭這個。你等著我的條件吧。”不知道呂嫻想到了什麼,突然呂嫻的臉就整個都紅了起來,好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看起來分外漂亮可愛。
陳陽和呂嫻還沒走進審訊室呢,就看到所裡的同事徐揚走了過來,一臉的憋笑還有憤怒:“呂嫻,你知道嗎?市局的那幫子廢物,之前不是把殺人案的案子給搶過去自己辦了嗎?現在,他們那案子查不下去,又想起來最先是陳陽給找到的線索,這不是,又想著把案子交到我們所裡,讓陳陽繼續去辦這個案子,這不是欺負人嘛。剛才所長和我說這事,簡直是要把我給氣炸了,乾了這麼多年的警察了,像市局刑偵支隊這幫子沒臉沒皮的家夥,我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太他媽不是東西了。”說著話,徐揚的胸口還在劇烈起伏著,看來這位檔案室的老同誌,這會是真被氣著了,誰讓市局的那幫家夥,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基層的同誌們,其實很多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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