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知道,今晚上不講完這個故事,看來自己是沒辦法睡覺的了,而且父母都在門外偷聽,真當自己眼瞎啊,雖然父母沒有開燈,但是衛生間的門是開著的,為了方便人晚上起夜,這裡的燈也是打算整晚開著的,父母的影子都從門縫中映照了過來,難不成自己作為一名警察,連這點觀察力都沒有嗎?
陳陽休息了一會,於是接著開始講述後麵的故事:“彆再引誘我啊,我可告訴你,我也是男的,再亂來,我可就要胡來了啊。好了,我接著給你把這個故事講完吧。”陳陽停頓了一下,於是繼續之前沒有講完的那個故事:“張康當然是想活著了,雖然接受張鮑的建議,就注定了張康以後肯定是要隱姓埋名地過上一輩子,但是相比較,自己年紀輕輕地就要沒命,而且張康還沒有娶妻生子,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張康自然也是不想死的,而叔叔張鮑雖然是在衙門裡當差,可是就是個劊子手,能為張康做的事情就這麼多了,而且這麼操作,其實張鮑的風險也是很大的。可事到如今,已經是彆無他法了,張鮑的這個辦法,也隻能算是鋌而走險,萬一要是被人給發現的話,張鮑的後果也是十分嚴重的。”對於陳陽的這個評語,呂嫻當然是完全讚同的,他們都是為了維護公平正義的警察,自然是對違法犯罪的事情深惡痛絕,雖然這隻是個故事,但是故事裡麵,張康犯下了殺人罪,站在警察的角度上來看,陳陽和呂嫻的看法是一致的,必須要讓這個張康接受法律的嚴懲,哪怕是那個時候的法律十分的嚴酷,畢竟砍頭,在現在人看來,是極其殘忍且並不人道的刑罰,但是錯了就是錯了,刑罰的嚴峻,並不是一個人違法犯罪的借口,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呂嫻聽到這裡,同樣是發表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不隻是殺了人的張康要接受製裁,就連給張康出主意的張鮑,也是難辭其咎的,真要是追責起來,這個張鮑,至少也是一個瀆職的罪名。”呂嫻不清楚古代的刑法,隻能是按照現如今的法律,對故事裡的人物做出了一個相對客觀的評價,當然了,這其中,難免會帶上一些呂嫻的個人主觀意願,不過,每個警察都是人,隻要是人,自然是很難做到絕對的客觀公平。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在遇到許多大案件的時候,為什麼明明有些人,一個人就能夠解決的案子,卻還是需要許多人補充輔助,主要還是為了做到絕對的公平公正,避免會因為個人的情感和主觀意願,導致對案件的性質和嫌疑人的做法,做出任何失去了公正的判決,這也是為了保證司法公正的嚴密性,雖然是有些繁瑣,但是不得不這麼做,如此做法,也是為了保護大多數人的合法權益。
對於呂嫻的觀點,陳陽也表示了認同,這個故事,畢竟還是發生在古代社會,符合那個時候的國情,畢竟在封建社會,人治淩駕於法治之上,一個人有沒有罪,幾乎完全是靠著當官的一張嘴說出來的,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一句順口溜,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雖說有些誇張,但是基本反映了封建社會糟糕的司法製度,那時候的法律,基本上可以斷定,都是為有錢有勢的人服務的,對於沒有錢的人,自然是想怎麼判就怎麼判了。對於這個故事裡的張康,能逃過法律的製裁,呂嫻很顯然是氣憤的很:“這種人,要是落到我手裡,我要把他打的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呂嫻氣呼呼的,胸口也是在不住地起伏,很是吸引了陳陽的眼球。“臭小子,眼睛往哪亂看呢,我們現在可還沒結婚呢,你彆以為我會和你亂來,那事現在可不行,起碼得等拿到本本了再說吧。”陳陽一陣歎息,哎,還得繼續煎熬,不過,誰讓自己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呢,怪就怪呂嫻太漂亮了,而且身材這麼完美,之前陳陽總是看著呂嫻穿著警服和外套,沒想到隻穿著睡衣的呂嫻,居然看起來這麼吸引人,要不是陳陽的定力還算不錯,現在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過,陳陽估計,真要是來硬的,估計九成以上,自己會被呂嫻給打進醫院吧,畢竟這女人,以前可沒少這麼乾過。
陳陽趕緊默念心經,其實陳陽就會一句:“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其他的,陳陽也隻會和以前見過的和尚一樣,鬼知道嘴裡在念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語言,反正自己也不知道。沉默了一會,陳陽乾脆繼續講起了故事,其實後續來說,張康也算是受到了懲罰。當天行刑的時候,張康果然是按照張鮑的建議,等到張鮑行刑的時候,張康立即向前一竄,裝作被張鮑殺死的樣子,在屍體堆中躺到了晚上,等到周圍已經沒有人了以後,張康從屍體中爬了出來,本想著立即逃命,但是畢竟張鮑救了自己一命,於情於理,張康也想著走之前,去和自己的叔叔道個彆。於是當天夜裡,張康趁著夜色來了張鮑的家裡,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張鮑的麵前,給張鮑磕了幾個頭後,然後就一動不動了。張鮑還以為張康是累了,畢竟在外麵躲藏了幾個小時,而且還是水米未進的,怎麼可能還有力氣,於是打算扶著張康起來,哪知道張鮑大手扶著張康的頭,打算讓張康起來的時候,張康的頭卻意外地掉了下來,原來白天行刑的時候,張鮑一直注意著自己是用的刀刃還是刀背,心思完全沒在行刑的事情上,以至於本來應該是用的刀背,結果直接是刀刃劃過了張康的脖子,隻是那把刀很鋒利,雖然張康的頭被砍斷了,卻沒有當時就死,直到幾個時辰後,張康來和張鮑告彆的時候,傷勢發作,這才算是徹底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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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的故事講到這,呂嫻算是明白了,儘管有時候有人在做違法的事情,即使當時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但是俗話說的好,人在做,天在看,無論如何,隻要是犯了法,就一定逃不脫法律的製裁,哪怕是僥幸逃脫了法律,卻未必能逃的過上天和自己的良心,終究是會有自食惡果的那一天,這個故事,倒是很能給人以鼓舞。雖然是有些荒誕的情節在裡麵,但至少故事的立意還算是正直向上的,值得被更多的人知道,呂嫻覺得,這個故事,完全可以被錄入警察學校的教材裡麵去,不是作為刑偵科目來學習,而是為了給每個警校的學生,樹立一個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同時,也是為了更好地宣揚司法公正的一個警示作用。
故事講完了,呂嫻現在也困了,關了房間的燈,呂嫻手扶著陳陽就準備躺下了。“哎,你乾嘛,不是說結婚前不可以的嗎?”呂嫻黑暗中笑了笑,陳陽自然是看不見的:“想什麼呢你,咱們睡在一間房,你爸媽要是知道我們分開睡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不過事先說明了,你可不準亂動,聽到沒有,不然後果自負啊。”陳陽也笑了,小樣,自己想開了就直說,不過,陳陽現在是真的累了,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故事了,現在陳陽隻想睡覺,其他的,還是明天起床以後再說吧。屋外,陳華章和劉淑英早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兒子長大了,現在,就等著什麼時候和呂嫻的父母見見麵了,孩子們不操心,咱們得替他們好好商量一下婚事,老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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