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見到有人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了,哪還能忍得住,雖然陳陽平時讓呂嫻遇事一定要冷靜,但是有些時候,情緒控製,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很快,陳陽推開前麵擋著自己的幾個人,牽著呂嫻就走到了前台的位置。“這人怎麼這樣啊,看熱鬨也不需要靠的這麼近吧?”“就是,就是,著什麼急啊,你又不是這個什麼陳陽的,關你什麼事啊?”陳陽直接過濾掉了其他人的言論,直接走到前台的位置,看著剛剛擠過來的陳陽,張潤年正在為這事頭疼不已,對於酒店而言,做生意也是要講究誠信的,讓事先預定了包間的客人,臨時取消預訂,除非是客人主動地提出來,否則的話,真要是這麼乾了,彆說他張潤年了,就是這個上城臻品酒店,以後都會被人吐槽不斷,而且說不定還會被酒店合作的眾多商家和客戶拉入黑名單,如此沒有契約精神的酒店,誰還會願意過來消費,自然是被眾多人舍棄的結果,這個黑鍋,張潤年就是一個打工的,他可背不起這口大鍋。還是給少爺打個電話,讓他來處理吧。
張潤年正在想著,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摸索著,對講機還是算了吧,大家都在這一個頻道,這話一旦在這裡說了,那其他的同事不是都知道了,而且,張潤年也不想到處宣揚自己的無能為力,不是張潤年乾不好,而是這完全是一個兩難的抉擇,張潤年沒有這個權力去做這件事,倒是少爺可以,反正老板早就想著培養少爺來接班了,正好可以好好地讓少爺鍛煉一下。至於後續會不會出問題,張潤年自己沒有想過,反正少爺如果處理不了,不是還有老板在呢嘛,老板認識的人可不少,這麼點小事,還是儘量不打擾他為妙。
張潤年摸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來的匆忙,手機根本就沒帶著,於是招呼過來一名路過的服務員,在服務員耳邊耳語了幾句後,就打發她離開了。不過,張潤年也不能怠慢了依然在這裡的其他,招呼著眾人先離開這裡,大家全都擠在一處,確實是挺影響酒店的正常經營秩序的。好在剛才說話的人,雖然是有些生氣,但是也並非完全不講道理,而且看到了張潤年讓服務員去找老板的舉動,對於這裡的老板,很顯然,這人估計是認識的,起碼也是知道這裡的老板是什麼人,大概是不敢在這裡繼續鬨事了,於是也乖乖地順著張潤年的指引,到了旁邊的休息區,等到張潤年讓服務員上茶後,張潤年則是引著陳陽和呂嫻,一起走了過來:“二位客人,我就是個打工的,這人是市委招商局的辦事員,我也得罪不起他們,請二位多擔待,我已經通知了我們的少,哦老板了,他會親自來處理的,請二位諒解,我就是個打工的,誰也得罪不起,您二位千萬彆和我計較。”呂嫻本來心裡還有氣,但是聽這經理這麼說,心裡的火頓時就滅了不少,呂嫻雖然脾氣不小,但是對於弱者的同情,還是有不少的,聞言,呂嫻的語氣倒是顯得很平靜:“無妨,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剛才你說,你們老板回來處理,他不怕對麵的那些人嗎?”
呂嫻的眼睛還是很毒的,剛才那些人的穿著,呂嫻看過了,大部分人那麼穿,很明顯,都是機關單位的,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哪個單位的人,居然這麼大的脾氣,看起來氣性也不小,正好是勾起了呂嫻的好勝心。本來,在哪裡吃飯,其實呂嫻一點都不在意,但是,我能將就,那是我自己的選擇。可一旦要是被人逼迫,那就彆怪呂嫻的脾氣臭了,今天非得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狗皮膏藥,讓你貼上去,揭下來就撕下來一層皮,讓你痛不欲生。張潤年心裡頓時覺得,沒有那麼堵了,總算不是所有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在張潤年看來,陳陽他們早早地就定下了這個包間,本來就該人家享用的,結果,這麼一群市委的人,仗著自己的背景和工作,目無法紀,居然在這裡大喊大叫的,擾亂酒店的正常工作秩序,完全就是給他們添亂,按照他老張的脾氣,早就報警把這些傻逼給抓走了。可是,這些人畢竟是市委的,你報警抓人倒是不難,但是誰知道事後這些人會不會采取報複行動呢?而且,張潤年隻是打工的,老板也不是他,對於年輕的老板,張潤年現在還摸不清他的脈絡,萬一後麵老板拿自己頂缸,雖然未必會開除自己,但是給自己穿小鞋,那是肯定的,因此,現在張潤年也是沒了辦法,隻好是兩邊哄哄,心裡卻越發焦急起來:“少東家,你怎麼還不來處理問題啊,老張我快頂不住了。”
就在張潤年快要崩潰的時候,酒店的電梯門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中打開了,裡麵匆匆忙忙地跑出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士,看樣子滿臉的焦急之色。隻見這人,在電梯門口看了看,然後邁開腳步,步子很大,不一會,就到了仍在陳陽他們不遠處的張潤年的麵前:“老張,現在是什麼情況?”張潤年看到少東家終於是出現了,猶如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老板,就是這些人,因為芙蓉廳的原因,有些鬨起來了。”接著,張潤年介紹起來事情的經過,張潤年口齒伶俐,很快,男人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然後走到了陳陽兩人的麵前:“很抱歉,因為我們的工作沒做好,讓二位擔心了,你們放心,該是你們的東西,沒人能夠搶走。”雖然話不多,卻是直接給兩人吃了一顆定心丸,然後,男人走到了之前鬨事的人的麵前:“這位先生,本店的包間全都已經預定出去了,您要是還想用的話,估計就要等一等了,具體等多久,那就要看裡麵的客人何時離開了,本店概不負責。如果不想等,也可以在大廳用餐,本店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其實大廳和包間差不了多少。”還有一句話,年輕人沒有說,如果實在不想繼續等下去,也可以去彆家,我不差你這一個客戶,不過,人家是開門做生意的,這種話,意思到了就行,肯定是不會說出口的。
夾著皮包的男人,很顯然不是蠢豬,這麼明顯的暗示,要是再不明白,他這個秘書就彆乾了:“好,好得很,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行,你硬氣,這個破酒店,老子以後都不會再來了,這是你們自找的,可千萬不要後悔!”說著,年輕人扶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架,氣呼呼地就朝著大門的方向走了過去,臨出門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進來酒店的幾個人,這些人嘻嘻哈哈的,其中一人看著出門的年輕人:“咦,這不是市委招商部的劉瀟嗎,怎麼氣鼓鼓地走了?”而陳陽看著同事們已經到了酒店,立即揮了揮手:“我們在這裡,你們怎麼才來啊?”剛才看見年輕人走出去的一名同事,則是說起剛才的事情:“你們知不知道,剛才劉秘書怎麼氣呼呼地出去了?”呂嫻看著說話的人:“鄭同富,你認識剛才出去的那個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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