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嫻聽到魏青俞的名字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倒是挺出乎陳陽的預料的,不過,陳陽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怎麼,你認識她?”雖然之前呂嫻剛剛進來的時候,滿臉吃醋的樣子,讓陳陽很是懷疑,如果呂嫻和這個女人是認識的,怎麼可能一進來,什麼都不問清楚,就先開始吃醋的,而且,剛剛陳陽見呂嫻看到魏青俞的樣子,也不像是和眼前的女人很熟悉或者是認識的模樣啊?
呂嫻擺擺手:“不,我不認識她,不過,這個魏青俞的名字,我小的時候,也是聽彆人說起過她。聽說,這個魏青俞不但是魏家的獨生女,而且還是個才女,從小就精通圍棋和書畫,那個時候,魏青俞這個名字,那是我們大院裡麵很多家長嘴裡彆人家的孩子,說實在話,小的時候,我對魏青俞那是又愛又恨,真的很羨慕,她怎麼就能有那麼聰明的一個腦袋,不管是做什麼事情,學什麼東西,都能很快掌握精髓,聽說,魏青俞小的時候,拜了一個國畫大師當師父,隻是一年半的時間,魏青俞就已經完全不下於自己的其他幾個師兄師姐的實力了,後來又過了兩年,聽說魏青俞就在全市的比賽中拿到了第一名的成績,隻不過,這些玩意,聽說都是魏青俞的業餘愛好,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人記憶深刻,人家隻是隨便玩玩,就已經擁有了超過很多人多年辛苦努力的成績,所以,魏青俞小的時候,幾乎沒有幾個人喜歡她,隻不過,那時候我還沒有和魏青俞見過,隻是聽說了不少關於她的傳聞,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大院裡的很多孩子,都不喜歡她,誰叫家裡的長輩們總是拿魏青俞和我們比較的,而且一直都是我們被家裡人數落,能喜歡魏青俞才怪了,自然就沒有人願意和魏青俞一塊玩。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真的見到魏青俞的時候,居然是她被人給綁架了,而且看見她這麼狼狽的樣子,這要是給她拍張照片,肯定會讓我那些曾經的小夥伴們瘋搶的。”
呂嫻的話說的雖然是有些恨意,其實也說不上恨意,隻是小的時候,誰還沒有經曆過自己的家長拿著其他人的成績和自己做對比的,隻不過,似乎呂嫻小時候對魏青俞的怨念還是挺深的,哪怕是過去了這麼多年,再次說起當年的那些往事,呂嫻的心裡總會下意識地生出對魏青俞的討厭情緒。陳陽雖然不清楚呂嫻和魏青俞之間的恩恩怨怨,但是陳陽是個聰明人,呂嫻現在很明顯對魏青俞有情緒,陳陽不想成為呂嫻的出氣筒,於是果斷地選擇了做一個合格的看客,等到呂嫻發泄完了,看見陳陽眼神委屈地看著自己,呂嫻也知道,這回自己在陳陽麵前是真的有些失態了:“對不起啊,小時候,實在是被魏青俞這三個字刺激的太厲害了,我也就是嘴上說說,反正也不會真的對魏青俞做些什麼?”大概是害怕給陳陽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呂嫻居然還很罕見地解釋了一番,其實陳陽看得出來,呂嫻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儘管呂嫻嘴上說的挺厲害的,但是看著魏青俞這副樣子,呂嫻還是非常擔心,湊到魏青俞的身邊,仔細看了看魏青俞的身體,發現除了身上一些被繩索勒出來的一些淤青之外,並沒有什麼外傷,心裡放心了不少。
陳陽在一邊看著呂嫻給魏青俞做了一些簡單的檢查,作為警察,對於一些簡單的外傷,處理起來並不是什麼難事。好在經過呂嫻仔細的檢查後,發現魏青俞隻是因為長時間被綁架,精神高度緊張,而且可能已經很久沒有飲食了,身體出現了一定的虛脫,內外因素共同作用下,再加上現在已經被警察解救了,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身體自主進入了自我保護機製,這才會整個人昏睡過去。呂嫻檢查的非常仔細,剛才給魏青俞檢查身體的時候,呂嫻就讓陳陽滾到房子外麵去了,順便去給幾人放個哨,以免綁匪會再次返回,或者是正好當場將綁匪抓獲。然而他們都想多了,或許是綁匪覺得他們已經囚禁魏青俞好幾天了,再加上魏青俞隻是個普通的女人,就算是身體健康,也未必是綁匪們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魏青俞身體如此虛弱,彆說是幾個正常男人了,就是幾個小孩,也能輕鬆製服魏青俞,如今綁匪們正在計劃著,如何向魏青俞的家裡要錢,要多少錢比較合適,不但可以拿到大筆的現金,還要可以輕鬆地帶著這麼多錢,離開天都市的範圍,甚至就連天都市周邊的那些縣市區都不能去,如今幾個劫匪,正在一家市裡的小飯店的包房裡麵吃飯,同時商量著要錢的細節。
一共六個男人,其中兩個男人,看起來人高馬大的,身上還有著一些紋身,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的樣子。此時,在這個不大的包間裡麵,六個男人已經吃了不少食物了,正在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吸著煙,空氣中全是煙霧,這個密閉的包間裡麵,空氣顯得非常差,而且還有些壓抑。不過,對於這六個人來說,隻要乾好了這一單,他們好幾年都不愁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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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當中,坐在上席,也就是正對著大門位置的一個光頭男人,此時吸了一大口煙,在胸腔中環繞了一圈後,緩緩開口:“人已經被我們給綁回來了,現在要考慮的就是,怎麼向魏家的那些人要錢?”此時坐在門口處的一個瘦小的男人,滿臉諂媚地看著剛才說話的光頭男人:“老大,直接打電話問魏家人要贖金啊,就說魏青俞那個娘們在咱們手上。老大,你說要多少錢合適啊?”坐在精瘦男人身邊的一個看起來有些娘的年輕人,則是慢條斯理地拿著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嘴角不屑地撇了撇,吐出兩個字:“傻逼!”精瘦男人頓時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你媽的,娘娘腔,你罵誰呢,你個死玻璃!”看見精瘦男人和娘娘腔似乎有越罵越起勁的架勢,光頭男人立即一聲低喝:“行了!正事要緊,這樣,電話就不打了,嗎的,那幫警察太陰險,肯定能順著電話查到我們的身份,現在這手機辦卡居然還要實名,咱們的日子越混越慘,乾完這票,老子就洗手不乾了,回家去乾點小買賣,能糊口就行了。眼睛,還是老辦法,你寫信,記住,用仿宋體書寫,彆讓人看出筆跡來。”
就在幾個男人商量著如何從魏青俞的家裡勒索贖金的時候,陳陽和呂嫻已經一左一右,架著魏青俞離開了這間屋子,然後一路扶著魏青俞向著所裡走出。出了這麼大的案子,陳陽和呂嫻都不敢怠慢,哪還顧得上巡邏的事情,先把人帶出去再說其他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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