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弘到死都沒想到,他竟然被自己生平最討厭的華夏人施加這麼重的酷刑,而且這倆人一點都沒停手的意思。
雖然打算給這貨來個活剮,但是淩遲那三千多刀太費時間,而且他們還沒止血的藥物。
將就一下,也就用刀劍慢慢磨,直到對方堅持不住為止,順帶在這裡還能震懾一下後麵的挑戰者。
後方還是有一波挑戰者的,並且對方足足有三個人,給他們表演一個淩遲也能震懾人心。
一舉兩得的好事完全不用考慮,動起手來也沒啥心理負擔,就對麵乾的事配得上這樣殘酷的懲罰。
“果然是兩個活閻王啊,當時能有這樣兩個人該有多好,大滅絕應該就不會降臨吧!”
係統雖然不懂,但也是大受震撼,它是真沒想到魏詡和譚雲依竟然要這麼乾。
過了一段時間,後麵的三個挑戰者見到了令他們難忘的場景,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一刀一劍硬生生的剮著肉。
能活到現在的挑戰者心理承受能力都不差,可那掉落的肉,和對方渾身冒出的血都讓他們不寒而栗。
最可怕的是後麵還有兩雙幽幽的眼神望著他們,不僅充滿警告,還有一絲興奮。
能有這樣興奮的自然是魏詡,他現在心情很爽,一點壓抑都沒,殺戮什麼的不存在,隻有單純的折磨。
看到對方三人落荒而逃的樣子,他也是迅速恢複正常,連旁邊的譚雲依看他都怪怪的。
“小子,你也彆怪什麼,這是你的報應,惡人自有惡人磨,等你變成鬼我再殺你一次!”
魏詡冰冷的話語傳入阮弘的耳中,他現在已經無暇傾聽,身上的疼痛不斷侵蝕著他的意誌。
沒過多久,因為魏詡和譚雲依的手比較重,刀工方麵過於欠缺,阮弘還是去見了太奶。
發現這貨沒了生命後,魏詡和譚雲依也沒想處理屍體,扔在這裡讓自然懲罰,他們要做的是吃飯。
“鹹魚你現在殺人是真的沒一點波動啊,就衝著一點都得佩服你,二十多天就能轉變過來。”
“你可拉倒吧,讓我一個鹹魚當殺手,要不是死亡之風常伴吾身,我哪能下得去手。”
事實上魏詡和譚雲依原本都是普通的青年男女,隻是在這裡遭遇生死變故時調整較快,適應了這裡的規則。
“魏詡,我剛才擊殺對方之後,心裡竟然也有了一些殺意,但沒過多久就被戰意抹掉了。”
譚雲依一邊吃東西一邊和魏詡描述她的新發現,魏詡聞言大驚,戰意竟然還能抵消微弱的殺意。
他到現在都有點羨慕譚雲依了,這女人的運氣真逆天啊,打個怪都能覺醒這麼強的力量,不像他隻有個鹹魚係統。
係統:我勸你想好了再說,不然明天讓你一點頭都抬不起來!
魏詡:不要啊統哥,今天一個半技能都夠要命了,再來兩次我還有地位嗎?
譚雲依不語,隻是一味的吃東西,順帶瞅瞅魏詡,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說自己壞話。
午飯很快結束,二人剛站起身,就感覺到腳下又是震動,這倒是給他們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