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努力想了一下,還是沒有想出來陳墨的父親到底是誰。
三年的時間,以前就算是聽說過,也早就已經忘了,更何況陳墨他們以前可不是住在這裡,陳墨不可能天天跟人炫耀,我爸是某某某吧。
而且人已經死了,傭兵團也已經沒有了,你就算是炫耀也沒用啊。
所以李嬸知道他們兄弟幾個是落難的,真的不太知道他們具體的情況。
更何況她就算是看到了,也隻是在遠處偷偷看一下,又不可能跑到跟前辨認一下。
彆看她大大咧咧的,並不意味著她有這個膽,畢竟她在守衛麵前,說話都不太利索的人。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陳墨也知道自己有點唐突了,並不能因為人家運氣好,總能看到一些事情,就認為人家知道他父親的事情啊。
所以陳墨有點被自己猜想整得魔怔了。
“李嬸你有事嗎?我有一些針線活不太會,還有編織的一些技巧,你能不能教我一下。”
王雅說這些的時候,好像很是害羞。
這不符合王雅的性格,她並不是那種害羞內向的人,其實就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偷師學藝,不能讓陳墨的積分白花了。
能占到的便宜,還沒有任何風險的,王雅從未放過。
是真正的持家有道。
要不然的話,陳墨也不可能把所有物品,都交給王雅去打理,尤其是那些肉啊,糧食之類的。
王雅每次都是精打細算,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很值得放心。
畢竟這次是陳墨花錢找人的,又是給飯又是積分的,她必須要讓這積分花的有所值才可以。
但是你彆說,李嬸確實算她這方麵的老師了。
以前大哥二哥拾荒的時候,陳墨就是街溜子,一般不過問家裡事情的,王雅就跟著那些婦女混,尤其是最近的李嬸。
雖然遭受了不少冷言冷語,但是王雅人比較聰明,她目的就是學習東西去的,一點也不介意,同時她總結出來的那些荒野經驗,有一大部分也是這麼來的。
你們嘲笑我,那我就偷學你們的本事,大家扯平了。
王雅的心態很好,目的也很明確,也沒見她抱怨過。
而王道以前就是打架,打水,燒火一類的。
劉俊以前經常乾的就是撿柴,陪三個小隻玩耍,帶孩子。
至於三小隻,可能就是負責可愛,可愛,還是可愛吧。
不過劉俊一般沒耐心,悠悠也有時候負責照顧另外兩個小的,她自己都還是孩子呢。
這麼想來的話,這具身體的原身確實挺廢物的,陳墨自己都不太待見自己的原身。
以至於陳墨性格突然轉變,讓大家都有點不太適應。
其實陳墨對原身可能了解的更多一些吧,他原身其實並不能說壞,他在去教堂的時候,一般都會把食物給帶回來給三小隻,從三小隻對待他的態度上可以看出來,他原身並不是壞。
隻不過性格懦弱,沒能從打擊中走出來,而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逃避。
他不敢麵對這個家,不是不想給大家幫忙,而是他不敢麵對一切,所以整天不在家,就在外麵溜達晃蕩,隻有天黑了回來休息一下。
但他越是逃避,這個家裡的人就越是不待見他,他就越是想要逃避,就成了一個惡性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