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真的好家夥!
陳墨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
真是哪哪都有父親的痕跡。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個便宜父親到處栽樹啊,
怪不得沒見父親的傭兵團沒有富裕過,到處做好事不說,還要資助輝光教會,真是夠忙的。
倒是吳婆婆口中說的父親交給她的遺物,讓陳墨既好奇又唏噓不已,畢竟父親去世比較突然。
在父親去世之後,傭兵團很快就解散了,以至於陳墨根本就沒有得到什麼遺產,對此他早已經認命了。
這都沒有抱任何希望的事情,如今竟然有了新的轉機,不知道父親給吳婆婆留了什麼東西。
是輝光教會所需要的資金,還是說留下來的財富或者彆的東西,這次來參加考核,竟然還有意外的收獲,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有了這層關係之後,陳墨對吳婆婆的態度更親近了一些。
她了解父親的為人,看來確實是認識父親的,並不像隨口說說,就斷定父親是好人的。
還是那句話,這個時代的好人卡,真的是很稀有的東西。
既然有了這層關係,陳墨也變得大膽了起來。
“吳婆婆,聽說你也是一個好人,這荒野的苦難這麼多,你做的過來嗎?而且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這問的有點過分了,要不是知道雙方有點關係,陳墨也不可能如此的冒昧。
畢竟人家做什麼,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這管的也太寬了。但是陳墨是真的好奇,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麼。
不僅是對吳婆婆的了解,也是對父親老好人的了解。
父親已經去世了,他也很好奇,這個父親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陳墨做不到這麼偉大,他能夠把這個小家照顧好就不錯了。
最多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助一些認識的人。
可能他的心還沒冷,做不到忘恩負義吧。但是他的心也沒怎麼熱過,做不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地步。
“我不算什麼好人,我是一個罪人。我不是在做好事,而是在贖罪罷了。
你父親才是好人!”
“我沒有那麼遠大的理想,也看不到天下的苦難,更沒有救天下的決心,我能做的,隻不過是把眼前的做好罷了。
也許我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但是能救一個是一個。”
“那你們輝光教會是怎麼活下來的啊!我聽彆人說過很多次,一直沒有過去看過,我也很好奇,你們是怎麼養活那麼多人的。”
邱水洋也在旁邊好奇的詢問道,如果吳婆婆真是好人,那麼多累贅怎麼在荒野中生存的。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是拾荒,也依靠一些彆人的幫助,陳墨父親就是幫助最大的人之一。
後來拾荒變得越來越困難了,資助的人自然也變少了,我就投靠了神聖教會,成為了神聖教會的一員。
最近幾年,都是神聖教會支援的,我也是神聖教會的大主教之一。”